別的殺手靈神力修為最高,有甚者甚至能夠達到靈脈境,多以雙人甚至多人組合的形式出于人前。
形門下同分三等,哨探、刺探以及密探。
與影字門干些拋頭露面的事不同,形字門的人雖修為不高,但都是單線與上峰聯系。
為保證絕對的保密,絕大部分都是單槍匹馬搜集情報,那最高的密探級的人則更為神秘,無人知曉他們的真面目,甚至有的人一輩子都不為他人所知。
知曉了這些的曉瞞隨著謝忘涵父子走下屋內密室的暗門臺階。
眼前便是幽暗的地宮,這地宮僅是每隔一段距離暗設一火臺照明。
且地宮之大貫穿整個山海閣,出口也不計其數,每次分派出去的任務也都會由人從不同方位的出口親送。
地宮雖大,但走過許久也是未曾見到一個人影,不得不說這全天下最神秘的組織不愧屬這沙影門了。
如約,曉瞞亦是被安排在了最為什么的形門密探一職之上,畢竟古神弟子的身份在,真正有什么事也不能讓他身處險境。
曉瞞雖是掛名,可今后的生活也沒有那般自在了,隨時都要聽沙影門的調度。
而他今天入門要做的,便是去刺探山海閣外東南九里處的村莊地動一事。
接下命令,曉瞞亦是開始了他第一夜的任務。
被人帶著七拐八拐地出了地宮,離開密道口時才發現已是城外不遠處的沙丘之后。
見四下里無人,曉瞞趁著夜色也是飛身前往節省時間。
不過好在執行打探類的任務不用帶上星絨,又有黎明花附在面具之上,倒是省下了不少麻煩事。
按照指定的方位極速前往,轉眼間曉瞞已是落在了村口的石碑之上。
“水月村干旱之地竟以水月為名。”村名雖怪,但此刻更怪的恐是這村中的住戶了。
夜幕以起月半升空,村里的家家戶戶卻是燭火之光明現。
躍下石碑,曉瞞輕步徘徊于村中的街道。
“主人,這里的住戶似有敘談之聲,并不是像入夜漸休的狀態。”附著于面的黎明花細聽發現此中怪異,但思前想后也是應與那莫名的“地動”有關。
曉瞞繼續信步四處查看,忽覺身后有三足之聲,應是一位拄拐的老者。
未敢松懈,曉瞞以夜色所隱蔽在一旁的墻角,只見那老者走過,嘴中似也念叨著世間不太平之語。
只見曉瞞這時從背后的行囊中取出自己受難之時那件殘破的藍裙穿著于身,摘掉面具,將一捧地上的沙灰揚在自己面上便上前相問。
“老人家,水月村何走?”相問之時,曉瞞亦不忘暗置迷煙混淆其思,那老者亦是聞聲回身,發覺一衣衫襤褸的孩子站在身后。
“孩子啊,這就是水月村啊,看你樣子應是外來的吧?到此地作何啊?”
“我到此來尋親人的蹤跡,路徑此處發覺這里入夜卻仍舊燈火通明,故而不解。”曉瞞說著亦裝作小乞丐的樣子撓了撓臉蛋,那老者背著一手凝眉而答。
“如無親人蹤跡還是快些離去吧,這地方呆不得啊”悉聲向曉瞞解釋了此中之原由。
自打半月以來,這水月村就時常發生“地動”之勢,而且愈發頻繁,村里能走的年輕一輩幾乎都去別處躲避了。
只剩下每戶老弱留守在這常年相住的村子里,本就腿腳不便,再加之地動隨時可能會再來,故而夜不敢深寐。
聞得此言,曉瞞亦是立即離去,因為范圍性的地動若身處其間是無法查明原由的,必須從外圍入手。
正當曉瞞背著行囊飛掠出村時,卻發現村子的不遠處四周皆異樣非常。
原本起伏不大的沙地溝壑,卻不知為何接連鼓起一道較高的沙丘。
沙丘正常,可出現在有人居住的村莊附近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