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翼神鷹教的神秘女教主離開了這方叫做仙靈神州的世界。
在圣尊曉瞞時空圣域的邊界之上,利用其主煉詭所贈之器打開圣域的封印。
只見龍角女左手緊握一根類似藤蔓的東西,其上有尖刺,愈發緊握那女子的手也是我流出了一滴滴鮮血。
將手抬起舉在胸前而后閉目冥思,手中的一小節藤蔓忽發碧綠之光。
屆時只看到龍角女頭上之角變得更長,側鬢的鱗片也逐漸蔓延至半張臉,身后白羽抽動,雙眉緊縮就連唇中之齒都在緊要。
看起來因為發動這藤蔓的緣故她似乎很痛苦。
漸漸手中滴落的鮮血不再向下,而是反向上飄,飄到距離女子之手約三寸的正上方時便化作血蒸汽。
登時,寰宇扭轉,時空開始扭曲,漸漸的圣域邊界撕出了一個裂口。
睜開緊閉凝眉地雙目,龍角女一個飛身便閃入裂縫不見蹤跡。
片刻,她便出現在了另一方時空圣域之中,圣尊煉詭所創的時空圣域,這才是神秘龍角女所屬之地。
龍角女粗喘著氣,右手捂著胸口,逐漸她額首的龍角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身后的羽翅也逐漸收斂,半面的鱗片消失,露出了她原本清美的面龐,眼眸亦隨之化為常態。
看來這女教主若真的是圣尊煉詭手下的神侍,她憑借藤蔓之力穿梭進圣尊曉瞞的時空圣域想必也會對自身造成很大傷害。
這倒是給人一種此女快要現出原形的感覺。
她傾身飛于時空圣域之中,時不時還會輕咳幾聲。
不幾何時,她便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威嚴以禮的大殿前。
這正是圣尊煉詭所在的圣殿,不過此處僅是殿外的墻壁之上便已是珠光寶氣。
比起這里,圣尊曉瞞的圣殿就顯得寒酸許多,仿佛外圍的墻壁都是磚砌而成。
那里的圣光只是圣尊曉瞞身在圣殿時的加護而已,唯一可彰顯尊貴的,便僅有曉瞞大人那金色的座椅了。
龍角女落于殿前平地,稍加整理了身上的著裝便匆忙入大殿之內了。
“羽瑤大人您回來了!快請進尊主他正在等您。”只聞一人候在殿門內許久,身著長袍仙風道骨,是個老者。
見到龍角女進來他也是匆忙上前迎接拱手,如此看來這叫羽瑤的女子在圣殿之中擁有著較高的地位,至少也是一名神侍主管。
細步走上前去,遠處的殿臺之上富麗堂皇,一座宏偉而寬大的白石尊椅橫于其上,座椅四周刻有金邊的花紋,無比氣派。
而座椅之上,一個黑發披肩赤瞳簡服的男子用右手拄著頭側坐于椅上,只見他手中玩弄著一團青色的火焰,嘴角的肌肉上提,眼中盡是詭笑之色。
“羽瑤參見煉詭大人!”
聞聲時只觀那被人叫做羽瑤的女子單膝跪服,以右手扶于左胸口以表忠心與敬意,另一只還在滴血的左手則是背于身后。
她面上也一改先前的痛苦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崇拜仰慕之情。
“你來了?那邊的情況如何啊?”煉詭坐于尊位,眼都不曾抬起半分地發問于羽瑤。
“回稟大人,計劃進行的很順利,那里的人們已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壓力,只要再過數年,那片宇宙中唯一的大陸就會被我們摧毀!”
言語之時羽瑤似乎也跪的很是吃力,看來強行進出不屬于她尊主的時空圣域會對她身體造成的影響遠超想象。
但對于羽瑤而言,她是神侍,對自己的主人獻上最高的忠誠是她應該做的,哪怕命令她去死,作為神侍也不會有半分遲疑。
“如此甚好,我們三十八圣尊之間的爭斗已經開始了,曉瞞尊弟不選擇參加圣尊之主爭選的做法是錯誤的,既然他放棄,那便由我們一點點的替他接管轄下的宇宙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