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野豬清理了!”
說完,蕭清南將蕭安放在凳子上,撩起袖子,走到灶臺,見鐵鍋低破了一個洞,“鍋怎么回事?”
蕭安一副做了壞事的表情,小聲道“爹,我燒火將鍋燒壞了。”
“是我!”姜薇怕他打蕭安,開口道。
蕭清南聞言也沒再說什么,將鍋斜著。
做飯是不成了,但烙魚勉強可以的。“將豬油給我。”
姜薇聞言走到野豬旁,對著豬肚輕松的劃了刀,頓時里面的五臟六腑流了出來。
她伸出手扯著白花花的豬油,用刀輕輕一切,隨后看也不看,準確無誤的丟在鍋里。
頓時鍋里傳來滋里嘩啦的聲音,蕭清南面色一黑,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將豬油拎了出來,切了一小塊,放入鍋中。
找了一根枯草,將剩余豬油穿起來,掛在柱子上。
見她洗干凈了魚,他拿過來放在鍋中煎炸,煎至金黃,撒上了幾顆鹽,一盆煎魚就成了。
她正在將野豬肉均勻的分成一長塊,聽見蕭清南道“先吃。”
她就放下刀,洗凈了手,隨后筷子也不用,直接用手捻了一個,遞給了蕭安“小心魚刺。”蕭安乖巧的點了點頭。
蕭清南見她沒有絲毫的刻意,眸低劃過一絲不明。
用完晚飯,天色已經黑沉,由于鍋爛了,就沒讓蕭安洗腳洗臉。
姜薇和蕭清南將就涼水洗了腳,進了屋,姜薇看著唯一的一張床,腦海出現了原身和蕭清南同房的畫面,頓時心里微微有些苦惱。
但轉眼一想蕭清南除了成親當日強迫了姜薇,一舉有了蕭安,再也沒有碰姜薇了。
更何況她不是原身,除非她愿意,否則他想碰她絕無可能,隨后她便放心大膽的睡在了最里側。
這時候的她不知道打臉為何物。
蕭安睡在中間,落好鎖的蕭清南,見這一幕,心底竟升起一股柔軟。
突然想到上輩子那一幕,蕭清南眼眸恢復冷冽,淡定自若的脫掉外裳,褪下外褲,躺在蕭安的旁邊。
三人蓋著有些年頭的棉被,姜薇抱緊蕭安,沒一會便沉沉入睡。
蕭清南聞著女子獨有的香氣,忍不住將手搭在她腰間,她動了動,黑夜中睡顏有著不悅。
蕭清南收回手,閉上了眼睛。
半夜,姜薇有些發冷,往這熱氣的方向靠去,不多時腦袋就抵在了蕭清南脖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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