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們再生一個孩子?”蕭清南玩弄著她的微濕秀發,不厭其煩的問道。
“不行?!?
雖然知道這個結果,但再一次聽見這個結果,還是會有些悶悶樂。
姜薇埋在他的臂彎,“現在不行?!?
頓時蕭清南眼里劃過一絲詫異,隨后面色一喜,詢問道“你同意了?”
見她沒有搭理他,依然興致勃勃,“等月事完了是不是就行了?”
姜薇依舊沒有理他,這人就是得寸進尺。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
蕭清南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薄涼的唇印在她的額頭。
隨后吻在她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唇唇上。
姜薇睜開眼睛,濃密卷翹的睫毛刷到蕭清南的臉上,心癢的厲害,狠狠地蹂膩,直到她嘴唇紅腫,才放開她。
姜薇微微喘著粗氣,抓住趁機她腰間探索的大手,“娘子。”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夾著一絲。
“不行!”
姜薇鉗制住他的手,絲毫不退讓。
“摸摸也不行嗎?”
蕭清南聞言露出委屈的表情,收回了手。
姜薇心里一軟,面色柔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他的嘴唇。
突然想到什么,面色恢復冰冷,語氣嚴肅道“柳河東為人如何。”
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蕭清南心里郁悶得很,將這比賬記在了柳河東的身。
“不行,這人游手好閑,一事無成。”
上輩子姜玫就是嫁給了柳河東,十幾歲的人硬生生熬成了三十幾歲的人,后來他當兵歸村得知姜玫勞累而死。
姜薇聞言眉頭一皺,面色露出罕見的苦惱,姜玫喜歡,而柳河東不好,這事該如何是好。
她思量了半天,心里動了殺柳河東的心思,這人死了什么都解決了,省的麻煩!。
蕭清南敏銳的察覺對她的殺意,他不喜歡這樣的姜薇,沒有人情味。
“娘子,這事就交給我,你安心的睡,明早等著看戲?!?
前世柳河東和何家的閨女何梅早已暗度陳倉,行了茍且之事,被他無意間撞見一次,那時候姜玫已經和柳河東成親了,他暗中警告過柳河東一次,柳河東也老實了不少。
只是后來他當兵去了,恐怕柳河東才會那樣對姜玫。
等姜薇睡了,蕭清南給她捏好被角,穿上外衣,趁著夜色就出門了。
……
次日,村里一道尖叫聲劃破了村莊的寧靜。
“啊……老娘打死你這個登徒子……何梅你個爛蹄子,偷男人都偷到咱家豬圈了。”
何鄒氏端著豬食,徒然見臭烘烘的豬圈里的枯草堆躺著兩具白花花身子,緊挨在一起,被嚇得尖叫連連。
等看清來人,原來是何梅這個賤蹄子。
主屋的何錢氏頓時被驚醒,開口就罵“鄒碧玉,給老娘閉嘴,再給老娘罵罵咧咧,等會老娘起來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鄒碧玉是老大何立再娶的媳婦,原本的媳婦生何梅難產了,第二年她便花了著錢替老大娶了村里鄒家的閨女。
剛開始她還溫溫柔柔,后來生了個帶把的,撐得起腰了,整天對著何梅罵罵咧咧,剛開始還說她幾次,后來也懶得管。
“娘,你快來看,何梅這個賤丫頭偷漢子偷到了咱家豬圈?!?
何鄒氏非但沒有閉嘴,反而聲音更大了,何白睜開渾濁的眼睛,神情有些不悅,“老婆子,出去管管,這老大媳婦一天都不消停?!?
何錢氏對他的話唯命是從,從熱乎乎的被窩起來,積一肚子的氣。
“鄒碧玉,你給老娘等著,老娘非撕了你這張嘴不可?!?
她氣沖沖的從屋里出去,也沒看豬圈的情況,伸手就掐何鄒氏,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