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突然一陣陰風(fēng)襲來,如同鬼魅悄無聲息到來,韓軒文心里頓時(shí)漏了一拍,面呈驚色,以為是李玉的魂纏上他了。
他僵硬著脖子,正欲轉(zhuǎn)頭,后頸一痛,頭便垂在麥殼枕上。
姜薇將門掩上,隨后用腳踢翻床邊的鞋子,果然有個李字,鞋面的寬度也一致。
不一會房里陸續(xù)傳來骨裂的聲音。
殺人殺習(xí)慣了,第一次留別人一條狗命,姜薇心里難受至極,想轉(zhuǎn)身補(bǔ)上一刀。
畢竟死人,才是殺手一貫的作風(fēng)。
這邊的蕭清南因?yàn)橄朐缧┗丶液徒笔匾梗宦飞洗蟀氲臅r(shí)間都在使用輕功,好在他天生體格好,也不是難事。
花了半個時(shí)辰到了鎮(zhèn)上,隨后租了一匹馬,策馬前行。
到了縣城也不會才午時(shí)剛過,兩旁門庭若市,街上人來人往,吆喝聲不斷。
蕭清南從馬背上翻身而下,將馬牽進(jìn)了縣城專門設(shè)的馬棚,輕車熟路來到了衙門的后院。
遠(yuǎn)遠(yuǎn)聽見兩名女子的交談聲,蕭清南立刻閃身躲進(jìn)了旁邊的石洞里,收斂氣息。
“夫人,老爺又去了林姨娘房里。”
“呵,林雪這賤人,就讓她蹦跶幾天,我讓你找的人找得怎么樣?”
“那人最近在賭坊輸了幾百兩銀子,奴婢許諾他辦成這事,替他還了賭坊的銀子,再另外給他五十兩。”小蟬落在她身后,一步之遠(yuǎn),恭敬道。
“只要他辦成這是,別說五十兩,五百兩我也給。”
說著秦鐘氏視線觸及到兩旁在冬日里開得正艷梅花,宛如此刻的林雪,獨(dú)得恩寵,她眼里閃過一絲陰狠,“找人將這梅樹砍了!”
花無白日紅,何況辣手摧花這種事她做多了!
林雪看誰活得更久。
“夫人,這是老爺給林姨娘栽的。”小蟬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
“啪!”
秦鐘氏對著她反手甩了一耳光,怒火中燒,“放肆,難不成我堂堂正房,連這些都不能做主?”
“請夫人息怒,請夫人息怒,奴婢知錯,是奴婢說錯話了,奴婢該打。”小蟬眼眶通紅,咬了咬牙,對著自己開始扇耳光。
秦鐘氏冷眼看著,心里暢快了許多,轉(zhuǎn)身離去。
直到眼里消失她的背影,小蟬停下手,一改剛才的柔弱,圓圓的眼睛布滿陰鷙。
秦鐘席剛從林姨娘的院子出來,準(zhǔn)備去書房辦些事情,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跪在地上柔弱的小蟬。
突然身后傳來嘶啞的男聲“小蟬?”
“老爺。”
小蟬聞聲心里嚇了一跳,立馬恢復(fù)成柔弱的樣子,晶瑩的淚水掛在卷翹的睫毛上。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秦居席對于這般女子,絲毫沒有抵抗力,特別是小蟬長得水靈,散發(fā)著少女的清香。
他肖想了許久,奈何是秦鐘氏的貼身丫鬟。
“可是惹夫人生氣了?”
“起來。”
秦居席伸手將她扶起來,小蟬面帶羞澀,慢慢的起身,不經(jīng)意間腳踉蹌一下,倒在了秦居席的懷里,隨后立馬掙扎著起身,滿臉慌張“老爺,是奴婢失禮了。”
軟香在懷,勾起他心猿意馬,下腹微緊,難受不已,恨不得此刻將她揉進(jìn)懷里,狠狠地疼愛一番。
見她要起身,秦居席收緊手,隨后攔腰將她抱起。
小蟬驚呼了一聲,嬌嗔道“老爺,快放我下來,若是夫人瞧見了奴婢就沒有活路了。”
“她不敢!明日我將你抬成姨娘,看她敢動不!”秦居席快步的往屋里走。
見他們走遠(yuǎn),蕭清南從假山石洞出來,腳尖一點(diǎn),輕輕的落在瓦上,跟著前面的秦居席走。
秦鐘席抱著小蟬進(jìn)了一座庭院,下人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自動的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