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書房內(nèi)
李佳明正在處理事情,突然一個小廝慌慌張張跑了進(jìn)來,驚呼道“老爺,不好了,貞帝派人讓你去金繡坊一趟,說是要給你賠不是。”說要他額頭冒出了密汗。
金佳明一時也沒反應(yīng)過來,念了一聲,“貞帝?哪個…”
“貞帝!”
“你確定是貞帝?”他驚得瞬間坐起身!
“奴才也不確定。”小廝額頭的汗水更多了,他這都是被貞帝二字嚇的。
金佳明覺得這事八成是真的,世上估計還沒人有膽量敢冒充貞帝,只是貞帝尋他何事?
他不會蠢到以為貞帝給他賠不是。
因為貞帝根本就不是會賠不是的人。
隨后大步跑出了府里。
遠(yuǎn)遠(yuǎn)便見金繡坊圍了一大堆人,依稀還能瞧見高出人群半個的銀頭,心里直接咯噔了一下,連忙從人群中擠了進(jìn)去。
“下官拜見貞帝。”說著撫了撫袖子,雙膝跪地。
周元毅冷呵了一聲,“不敢,我如今只是一介“平民”,怎敢受得起戶部尚書大人這一拜。”
明眼人都能聽出他話里的反語。
金佳明被嚇得汗水直流,汗連忙認(rèn)錯,“是賤內(nèi)沖撞了貞帝,還請貞帝重罰。”
他雖然不知事情是如何,但這個時候事情究竟如何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認(rèn)錯才是唯一的出路。
貞帝可不是當(dāng)今圣上喜歡瞻前顧后,他殺人憑心情,不要企圖求情,那樣只會更慘。
最讓人忌憚貞帝手里掌握著朝中許多人的把柄,平日他勉強(qiá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真要惹他不快,這些把柄就會浮出,殺了人也沒人敢說他不對,甚至還要笑著說貞帝圣明。
“來人,拔了金夫人的舌頭。”周元毅輕飄飄道。
金李氏聞言嚇得頭腦一片空白,哭著求饒道“貞帝饒命啊,賤妾知道錯了,賤妾再也不敢了。”
“動手。”周元毅面色極冷。
金佳明不敢求情,夫人沒了可以再找,但得罪了貞帝,只有死路一條。
聽著耳邊金李氏慘絕人寰的聲音,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
剛掛上馬府二字的無名府。
屋子內(nèi)
男子趴在暗紫色雕花檀香木床上,清秀的五官皺在一起,感受那處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罵道“光影,我艸你娘!”
坐在桌子上喝著茶的光影,手一頓,幽深的眸子看向他,冷冷道“我娘已經(jīng)死了,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隨后低沉又道“剛才我沒滿足你?還是你又想要的?”
頓時馬呂一小麥色的皮膚變成黑紅色,罵道“要你大爺!”
“嗯。”
光影輕輕應(yīng)了一聲,隨后眼神幽暗,開口詢問道“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我替你尋。”
尋了再殺。
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
馬呂一不知他心中所想,面色徒然一冷,“爺喜歡的女子多著,膚白貌美,大長腿。”
“有一個來一個,有一雙來一雙,來個百八十個也沒關(guān)系,爺有錢,養(yǎng)得起她們。”
“馬呂一,你是不是活膩了?”
光影冷眸的盯著他,仿佛想看出他心中所想。
馬呂一絲毫不懼,“哼”了一聲,背偏過頭,留了個后腦勺給他。
接著響起腳步聲,漸漸地靠近床邊,一道寒到能凍死人的聲音,“從今天開始,我不做你的暗衛(wèi)了。”
馬呂一聞言心里一頓,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口氣不高興道“爺罵你幾句你還耍脾氣了不是?”
“一個月一百兩的工錢養(yǎng)不活你。”
光影冷聲又道“馬呂一,是你將我拖下泥潭,所以這輩子你也別想從泥潭中爬出去。”
“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