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兒擲地有聲道“是皇后娘娘治好了女兒的啞疾。”這一刻的她看向陳王氏的眸子冷到了極點。
悅來院是整個陳府最遠(yuǎn)的院子,當(dāng)初陳王氏拿了三個屋子讓幾人挑,說是挑,但實際直接將悅來院給了她。
偌大的陳府,院落不止這幾處,陳王氏無非是想作踐她。
再說替她修建小廚房,只不過是陳王氏不想她和他們一起用膳,這是她親耳聽陳王氏同陳雪嬌說的。
后來父親問起此事,陳王氏卻騙父親說她喜歡安靜,父親一向相信陳王氏,也沒再過問此事。
陳王氏虛弱的看了她一眼,斂下眼內(nèi)的陰霾,故作傷心道“母親平日對你確實不夠上心,可是你是母親的孩子啊,虎毒不食子,母親又怎么會害你。”
“你父親給你請了無數(shù)的太醫(yī)和大夫,皆說你天生啞疾,如今你卻因聽信了別人的一兩句話,就質(zhì)問母親,真是寒了母親的心。”
陳勇一時沒有說話,陳王氏說的沒錯,太醫(yī)確實是他親自請的,陳王氏就算有通天的本領(lǐng),也不可能收買了這么多太醫(yī)。
陳悅兒見陳勇面色緩和了許多,苦笑了一聲,父親雖然疼她,但每當(dāng)母親說些什么,父親總會心軟,導(dǎo)致母親和姐姐變本加厲的欺負(fù)她。
沉默半響,她質(zhì)問道“女兒送給皇后娘娘的花上為何有腹瀉粉。”
陳勇一聽這話,整個人瞬間驚恐,“什么!”
隨后雙眸凌厲的盯著陳王氏,質(zhì)問道“這事是不是你干的?”說著身子踉蹌了一下,竟被嚇得頭發(fā)昏。
皇后娘娘那可是皇上的逆鱗,誰碰都得死。
陳王氏身子下意識顫抖了一下,哭的梨花帶雨,哀怨道“老爺,你心偏到什么地方去了,妾身什么都沒做。”
“皇后娘娘是一國之母,妾身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可能謀害皇后,那可是抄家滅門的大罪啊。”
“悅兒究竟對母親有多大的怨恨,竟然如此陷害我,真是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
“老爺,妾身不活了!”說著整個人靠在蘇嬤嬤身上,用頭撞蘇嬤嬤的肩膀。
陳勇一時也不知聽信誰的話,視線來回掃過兩人。
這時,小廝面呈驚色跑了進來,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禁衛(wèi)軍來了。”
屋內(nèi)的幾人皆呆滯了,下一秒便見數(shù)名的禁衛(wèi)軍帶刀魚貫而進。
走在最前面挺拔欣長的男子正是于墨,冷漠的眼神落到到陳王氏身上,眼神一閃而過的殺意,“皇上有口諭,讓陳大人和陳夫人去一趟宮里。”
從來沒有過用禁衛(wèi)軍請大臣入宮的例子,怎么看也不像好事。
陳勇心里咯噔了一下,表情訕訕,小心翼翼道“賢侄可知道所為何事?”
“這就得問問陳夫人了。”于墨冷聲道。
陳勇看向面色煞白陳王氏,聯(lián)想到剛才陳悅兒說的話,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
隨即氣得抽了她一大耳光,怒吼道“糊涂!你是鬼迷心竅了不成!”
這巴掌力道顯然不輕,陳王氏的臉頰立馬紅了一大片,嘴角還溢出血跡,她呆呆的望著陳勇,不敢置信。
陳悅兒也被嚇了一跳,垂在兩側(cè)的手緊了緊衣袖,猶豫半響后,看向于墨道“于大人,這事與我爹娘無關(guān),全是我一人所為。”
以后她是死是活都不與陳王氏無關(guān),她只做自己。。
于墨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明明嬌小脆弱的女子,此刻透露出一絲堅強,以及散發(fā)出的決絕之意。
“對,不關(guān)我們的事,全是她做的,還請皇上和皇后娘娘明查啊。”
陳王氏此刻也慌亂了,她沒想到罪名竟落到她的頭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指著陳悅兒急急道。
陳悅兒早就知道陳王氏對她無情,但此刻還是忍不住心寒了,聲音夾著哽咽,“全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