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南拉著姜薇的手,奈著性子解釋道“娘子,生氣了?他故意挑撥我們的關系,娘子你可別中了他的計。”
說著委屈到“娘子,我心疼得厲害。”
“我知道。”
早在周書禮出現(xiàn)在御花園她便察覺不對,后來他遞給她東西,再到蕭清南出現(xiàn)她便明白了什么。
蕭清南無事從來不回到御花園,何況現(xiàn)在午時,按往常他此刻應該在回龍涎宮的路上。
“那娘子還給我臉色看,我心都涼透了。”蕭清南一把摟著她,微微不滿,但心里松了一口氣。
剛才那一瞬間,悲傷、痛苦、失落的情緒混合在一起,差點壓得他喘不過去。
那一刻他對周書禮真的動了殺意,不顧一切的想要他死。
“那你為何還中他的套?”姜薇靠在他的胸膛,冷聲質(zhì)問道。
既然知道他中了計,這不是供人家觀賞?
“我還不是因為太嫉妒了,娘子不在龍涎宮等我用膳,竟然陪他用膳。”蕭清南的大手,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腰間。
其實是玉佩甩下去那一瞬間才明白了周書禮的意圖。
姜薇冷著臉拍了一下他的手,“這是你的理由?”
力道不輕,蕭清南的手背留下了紅印。
“我錯了。”他摟緊她,識相的直接認錯。
姜薇面色緩和了許多,“放開,用膳了。”
蕭清南攔腰一把抱起她,促狹道“正好我“餓”了。”
……
周書禮走后的第二天,姜薇便和蕭清南出宮了一趟,馬車行駛到了北郊的一片村落。
進入村口,姜薇和蕭清南便下了馬車步行。
路過他們的一個村民瞥了蕭清南一眼,緊接著又瞥了他一眼,隨后又瞥了他一眼。
頻繁的注視,自然引起了蕭清南和姜薇兩人的注意,蕭清南微蹙眉道“有事?”
“沒事。”村民連忙搖了搖頭,跟著他們走了幾步,猶豫道“南帝,你是微服出訪?”
他大兒子是在紫圓莊當跑堂,有一次去尋他恰好碰見南帝排隊,不過那時候南帝只是將軍,不過也算他見過最大的官了。
見蕭清南和姜薇盯著他,他才意識到既然南帝是微服出訪,他這樣直接說出來了,豈不是拆穿了?
他會不會被殺人滅口,連忙又道“南帝放心,草民一定不會說出去。”
說著還將手舉到頭頂。
姜薇輕笑了一聲,如今再看村民,竟覺得樸實真切。
“知道年家在哪?”蕭清南瞧見娘子笑了,面色柔和了不少。
“知道。”村民點了點頭。
“勞煩你帶我們?nèi)ヒ惶恕!?
村民聞言眸子閃過一絲欣喜,他竟然能給南帝帶路,真是祖上冒了清煙,笑著道“不麻煩,不麻煩。”
幾人一路行至靠近后山的磚房,村民指著這里道“南帝,這里就是年家。”
“謝了。”蕭清南從懷里掏出一兩碎銀遞給他。
村民連連擺手,“銀子就不用了。”說完就跑了。
他想了想,往村長家里跑。
蕭清南和姜薇兩人敲了半響門也不見有人開門,頓時兩人從側(cè)墻翻了進去。
一眼就瞧見正堂懸掛的人影,姜薇直接拔出腰間的斷刺刀,飛向那條白綾,隨后凌空一躍,接下那道身影。
緊接著探了探那人的脈搏,快速的從腰間拿出銀針包。
今早她還有猶豫帶不帶銀針包,現(xiàn)在看來銀針包帶得極妙。
挑了最細的銀針,往她心臟處扎去,過了半響女子胸腔明顯有起伏。
下一秒女子睜開眼睛,眸光觸及兩人,弱弱的聲音,“你們?yōu)楹卧谶@里?”
沒有問你們是誰,而是問你們?yōu)楹卧谀睦铮@人認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