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jìn)入水中,突然聽見門吱呀了一聲,她頓時轉(zhuǎn)頭,就見剛才的老頭子竟然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隨即她面色一變,摸過一旁的銀針,直接朝那老者而去。
那老頭子身姿矯健的躲過了,嘴里一字一句道“妹…妹子,我……老……婆……子……去……世……得……早。老……頭……子……我……有……些……空……虛……寂……寞。我……瞧……瞧著……你……還還……不錯。”似乎說著十分費(fèi)力。
他又道“我我有……很多……銀子,不……會……虧……待……妹……子。”
“若……是……能給……我生個娃,銀子…………都……是……你……的。”
饒是姜薇想冷靜,也被這老頭子惡心到了。
“沅……”
她想發(fā)聲,卻發(fā)不了,隨即身子也軟了,心里莫名的慌了。
老頭子渾濁的眼睛掃過她,眼底劃過一絲戲謔,隨后色咪咪道“妹……妹子……,你…可可……真……好……看。”
“滾!”姜薇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做口型。
老頭子漸漸靠近她,瞧見她眼里的慌亂,心頭的郁悶之氣才散了一些,隨后粗糙的大手擒著她的下巴,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對上姜薇惡心以及慌亂的眼神,他沉聲道
“娘子,現(xiàn)在知道害怕,對著我說謊時怎么不見了害怕?”
他伸手扯下那張面具,佝僂的身子也直了起來,那雙熟悉的金瞳讓姜薇松了一口氣,同時又升起怒氣。
下一秒又聽見他道“別生氣,將“氣”留著等會使。”
他伸手將她抱里水中,放在床上,隨后放下床幔。
……
已是兩個時辰已過,大概是下午兩三點(diǎn)左右。
“咚咚咚……”敲門聲伴隨著男子低沉的聲音“薇兒,出事了!”
假裝昏睡的姜薇瞬間睜開眼睛,對上帝懷北陰惻惻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唇輕吻了一下。
見他臉色好轉(zhuǎn)了許多,才回應(yīng)外面的秦沅宇,沙啞著嗓子“馬上。”說著便準(zhǔn)備起身穿衣裳。
“嗯?”帝懷北冷冷的瞥著她。
姜薇抿了抿嘴唇,輕聲道“相公,我錯了。”
“錯哪了?”
隔了半響她才回答“錯了。”
帝懷北瞧見她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差點(diǎn)忍不住笑出了聲,但依舊板著臉道“以后還敢不敢甩下我?”
又是沉默了許久,她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從喉嚨溢出兩個字“不敢。”
帝懷北,最好你不要犯錯!
帝懷北似乎讀懂了她那一眼的意思,心里升起一絲寒意,原本還想追問的他,當(dāng)機(jī)立斷不問了。
權(quán)當(dāng)給自己一絲活路。
“娘子,我伺候你穿衣。”
……
等兩人都穿好了衣裳,帝懷北便去開門,門外的秦沅宇見是他,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你怎么在這!”
說完話他大步走進(jìn)了屋子,視線落在那凌亂的床上,以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情事之后氣息,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手漸漸握成拳頭,陰森道“你不要碰她!”
“沅宇,他是清南。”
姜薇話剛說完,屋子里一片寂靜,秦沅宇身子晃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帝懷北。
“他是嗎?”
聲音越來越輕,輕到他自己都聽不見了。
在心里回答,他不是。
可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若他不是蕭清南,姜薇此刻絕對不是這般冷靜。
“是他。”
姜薇鄭重考慮這件事情,也曾想過要給秦沅宇說這件事,卻又不知怎么向他開口。
趁這個機(jī)會,她將一切都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