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的去吧!”徐家鵬和黃奕斐異口同聲。
“你大爺!朕是要去死么?”朱亞非瞬間覺得一切都不好了,這倆貨會不會坑了自己啊,“千萬記住,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承受力,發(fā)動完暗影步估計也就等于固定靶了。”
“垃圾,你為什么不用潛行摸過去下手?難道潛行也使不出來了?”徐家鵬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
朱亞非晃了晃手上的兩塊滴血的肉塊說道“你腦子秀逗了?潛行只是一種高級偽裝術,需要準備的,套一句游戲里的話就是戰(zhàn)斗中無法使用。”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去打傷它們的手呢?”黃奕斐納悶地問了一句。
朱亞非一副你腦子壞了的表情說道“力量懸殊,武器長短詫異那么大,你覺得朕的方法穩(wěn)妥還是你的方法穩(wěn)妥?”
徐家鵬鄙視地罵了一句,“就你能。你咋不上天呢?趕緊上吧,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笨吹近S奕斐也點了一下頭給了確切答復之后,朱亞非看是向哪兩個食人魔沖了過去。
地縛圖騰,冰霜震擊,再加上根須纏繞,那兩個食人魔是徹底喪失了移動力,但是手上的攻擊卻絲毫沒有被禁錮。他們見到朱亞非向他們沖了過來,紛紛揮動利斧砍了過去。
朱亞非本就不求進攻,躲開兩個不能動的食人魔的攻擊那是輕而易舉。他一個急轉彎,直接繞道右側食人魔的左邊,左側那個食人魔的攻擊被右側的那只擋住,右側那只手中利斧翻轉橫斬,直取朱亞非項上人頭。眼見斧子就要攻到的時候,朱亞非對著左側那個食人魔發(fā)動了暗影步,瞬間移動到了左側食人魔的身后。
出現(xiàn)在左側食人魔身后的朱亞非只覺得天旋地轉,腳步虛浮幾乎站立不穩(wěn)。朱亞非要緊牙關用盡剩余力氣將右手的肉直接按在了食人魔的右手上。被肉按在手上的食人魔立即反手一擊,朱亞非閃避不及,被砸的的口吐鮮血斜著飛出八九米才摔落在地。
“大爺?shù)?!你們兩個不是說要救駕的么?”朱亞非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罵道。
“尼瑪你瞎?。 秉S奕斐躲開了食人魔的一次攻擊后回罵道。原來當朱亞非沖出去之后,黃奕斐和徐家鵬就緊跟著沖到了食人魔的五米之外,就是為了能在第一時間能做出援護。見朱亞非被打飛,雖然受傷不輕,但是沒有了生命危險,黃奕斐和徐家鵬也不再糾纏,雙雙退了開去。
朱亞非對跑過來治療自己的張濤罵道“大爺?shù)模∫呀?jīng)見血了,你的破藥怎么還沒發(fā)揮作用?”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慘嚎。剛才手上被按了肉塊的食人魔手中利斧掉落在地砸起一陣塵土,他的手正以看得見的速度開始腐爛,一點一點的露出森森白骨。
“你妹啊!這不是作用是什么?”張濤得意地說道,同時念動咒語對朱亞非施放治療術。
開始腐爛的食人魔驚恐的掙扎哀嚎,腐爛的肉塊紛飛。
“快跑開!被那個爛肉沾上的話也會爛掉的?!睆垵龥_著驚恐萬分站在食人魔附近的徐家鵬和黃奕斐喊道。兩人連忙舉著盾開始后退。
果然如張濤所說,腐爛的肉塊沾上了另一個食人魔,連帶著他也開始腐爛。于是慘嚎聲此起彼伏。
聚攏向朱亞非和張濤的楊華庚徐家鵬黃奕斐三人紛紛癱坐在地,看著已經(jīng)變成兩具骨架的食人魔發(fā)呆。在張濤的治療術下朱亞非傷勢大減,立即指責張濤道“剛才把毒藥倒上去的時候干嘛不順便滴兩滴血在上面?。孔詈筮€要連累朕受傷外帶精疲力竭?!?
張濤收住法術罵道“你妹啊?我只帶了藥,哪里有血啊?”
“你自己身上沒血???弄破手指會很難么?”朱亞非嚷道。
張濤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朱亞非,一臉萌相地說道“哎呀哎呀,那會很疼的。|”
“滾!你這表情真特么的惡心!”朱亞非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突然臉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