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指揮大廳的朱亞非先去張濤那里搜刮了一些應急用的急救藥水,又扯著張濤去找了駐扎在石堡下方止水湖中的魚人,詳細吩咐了魚人件事情之后才騎著馬離開了石堡。離開了石堡的防御工事進入了加拉德爾峽谷之后不久朱亞非突然心生警覺,身后百十米外有人跟蹤。朱亞非也不回頭,豎起了耳朵憑著聲音判斷著跟蹤的人的距離,心中暗暗發笑,這幾年來盡是他跟蹤別人了想不到今天也有被人跟蹤的時候。而且這個家伙的跟蹤能力實在是不咋地。既然你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朕心黑手狠了。朱亞非暗自想到。
朱亞非撥轉馬頭把馬帶離道路進入林中,后面盯梢的也跟著進了林子。朱亞非不禁皺眉暗想道,這跟蹤的貨完沒有技巧啊,就這么明目張膽的跟過來了?雖然自己也這么干過,但是那是自己藝高人膽大故意給敵人增加心理壓力的,后面這位哪里來的自信也玩這么一手啊?難道這貨真的是信心十足故意為之?想到這里朱亞非不由得加了幾分小心,趁著馬在林中穿梭的時候縱身躥到了樹上。馬兒正往前走呢突然覺得背上一輕,往前溜達了幾步之后就站在了原地。在樹上的朱亞非看馬站住不走了連忙折下一截樹枝輕砸了一下馬屁股,馬兒吃痛繼續往前溜達。
跟蹤的家伙匆匆地跟了上來,朱亞非一看到跟蹤那家伙的臉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原來跟著他的居然是徐家鵬。大爺的居然敢嚇朕,那就不要怪朕也教訓教訓你了。想到這里朱亞非玩心大起,又掰下一根樹枝當做武器直接悶聲不吭地從樹上就發起了進攻。由于是惡作劇,所以這一記攻擊沒有任何的殺氣,而且在茂密的樹林中用樹枝攻擊的聲音很容易被風吹樹枝的聲音覆蓋,一般人被朱亞非這么攻擊的肯定是躲不開了,但是徐家鵬也不是一般人。他只覺得背后一陣風自上而下的砸下來,想要格擋或者還擊根本來不及,所以徐家鵬翻身滾下馬鞍的同時摘下了掛在馬鞍上的厄運鐘擺護住門戶。
朱亞非一記偷襲失手心中暗贊徐家鵬身手了得,但是這也勾起了他想和他一較高下的興趣,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徐家鵬立即認出了攻擊他的人于是破口大罵“他喵的垃圾明你又耍我!”
朱亞非裝逼范十足的把手中的樹枝舞出一個劍花收勢說道“你別惡人先告狀啊,你不跟蹤朕朕能耍你么?你說你不好好在要塞呆著跟蹤朕干蛋?”
徐家鵬收起武器再次上馬“無聊啊,牙兒死狗在招收學員訓練,飛翼要處理日常政務還要學習圣光,要塞里又沒電腦我都不知道干些什么。”
“你不是有軍職在身么?干嘛不去練兵啊?都是新兵蛋子,不練練直接讓他們送死啊?”朱亞非一聲唿哨召回自己的馬匹。
“得了吧,還練兵呢,基沙恩那幾個家伙把騎兵步兵弓箭手直接就瓜分了,我哪里還有兵可以訓練?我總不能去訓練魚人吧?”徐家鵬牢騷道。
“行了行了,既然出來了還抱怨個屁啊。”朱亞非深知徐家鵬的為人,如果任由他繼續說下去很有可能會觸發傲嬌屬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就要遭罪了,于是連忙阻止道。
“其實你也可以去看那本圣騎士進修教程啊。沒準你也能感受到圣光呢。”朱亞非半開玩笑的說道。
“算了吧,你都說是洗腦的東西了,你也知道我對所有宗教的東西多少有點抵觸。那東西根本不適合我。”徐家鵬說道。
兩人再次回到大路一路說說鬧鬧的走了兩天,于第三日中午前趕到了暗皮豺狼人的林中駐地。兩人剛接近駐地就被一群豺狼人嚎叫著圍了起來,萬幸其中有跟著范特西去過石堡交易的,它連忙阻止要圍攻兩人的同族,轉身跑去向范特西稟報。不多時范特西就“呼哧呼哧”地跑了過來。
看著抓耳撓腮在那組織語言的范特西朱亞非皺眉說道“完蛋,忘了把牙兒帶來了,這回交流起來要費不少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