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便裝男子正是暴風(fēng)城軍情處的特工,他們直接向西趕往杜漢說的事發(fā)地點。仔細(xì)勘察了一下現(xiàn)場之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根據(jù)情報顯示,人犯向東逃跑了。兩人取出信鴿把自己的推測寫成情報送出去之后疾速向西追去。
“這群廢物都是白吃飯的么?”當(dāng)軍情處特工的情報送回暴風(fēng)城之后,卡特拉娜·普瑞斯托直接就怒了,“這么拙劣的技倆分明是誘導(dǎo)他們往西追,用腳后跟想想那個家伙也不會往西跑啊。豬,是豬,你,再調(diào)派幾只龍人,以閃金鎮(zhèn)為圓心向東南北三個方向搜索。”
“主人,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吧。我保證把那個小賊的腦袋給您帶回來。”一個男人卑微地跪在卡特拉娜·普瑞斯托面前說道。
“你是想違抗我的命令么?”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冷冷地說道。
“不敢。”男人幾乎是五體投地說道,“小人只是想替公主殿下效力而已。”
“維斯卡格,”卡特拉娜·普瑞斯托走到男人面前用腳尖挑起男人的下巴,媚態(tài)萬千地說道,“你是不是想要我?”
“求主人垂愛。”被稱作維斯卡格的男人興奮地捧著女伯爵的腳說道,因為太激動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了。
“你也配!”卡特拉娜·普瑞斯托臉色驟變,一腳踢在維斯卡格的臉上怒氣沖沖地訓(xùn)斥道,“你只是我父親豢養(yǎng)的一條狗,也敢對我有非分之想?”
維斯卡格被踹的直接撞在了墻上,口鼻都開始往外滲血,但是他絲毫不以為意,連滾帶爬地再次匍匐在卡特拉娜·普瑞斯托的腳下磕頭如搗蒜地哀告道“小人知錯,請主人恕罪。”
“下次再違背我的命令我就讓你徹底消失。”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冷冷地說道,旋即神色再變,極其嫵媚地說道,“但是這一次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去把那個混蛋的腦袋帶回來見我,我就獎賞你親吻我的腳。”
“多謝主人。小人立即去辦。”維斯卡格諂媚著一通磕頭,倒退著爬出了房間才站起身雙目灼灼放光地離開了。
我還是得去鼓動一下大公爵,最好讓軍情七處的實力能暴露出來,如果能和那個該死的家伙兩敗俱傷那就最好不過了。卡特拉娜·普瑞斯托沉吟了半晌,下定了決心之后立即讓下人備車準(zhǔn)備出去。
等她到了伯瓦爾·弗塔根公爵家門口之后才知道大公爵被光明大教堂的大主教本尼迪塔斯請走了。
光明大教堂,本尼迪塔斯。
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心中一陣不爽,整個暴風(fēng)王城唯一她不敢去的地方就是光明大教堂,唯一一個讓她不敢單獨面對的就是這位大主教。
“卡特拉娜?你怎么在這里站著?怎么不進(jìn)去?”就在女伯爵猶豫的時候伯瓦爾·弗塔根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有什么事能讓萬人敬仰的大主教本尼迪塔斯找您去大教堂啊?”跟著伯瓦爾·弗塔根進(jìn)入了房間之后卡特拉娜·普瑞斯托挑起了話頭聊天說道。
“大事情。”伯瓦爾·弗塔根興奮地說道,“大主教本尼迪塔斯的導(dǎo)師阿隆索斯·法奧冕下親自來函,要調(diào)黃奕斐子爵去提瑞斯法修道院學(xué)習(xí)圣光之道。”
“區(qū)區(qū)一個子爵何德何能能讓法奧冕下親自來函要人啊?”卡特拉娜·普瑞斯托也吃了一驚,連自己原本的來意都顧不得了問道。
“我要是知道就好嘍。就連大主教本尼迪塔斯都猜不透。”伯瓦爾·弗塔根不無羨慕地說道,“法奧冕下那可是教宗,能得到他的垂青那的確是前途無量。要是可以,我寧愿用這個公爵之位和他交換。”
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嬌嗔地拍了他一下說道“說什么傻話?你可是王國的柱石。”
“我也就是說說。就算我愿意法奧冕下也不答應(yīng)啊。”伯瓦爾·弗塔根苦笑著搖了搖頭,“不說這個事了,倒是你我的小寶貝兒,找我有什么事?這青天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