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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醉了多久?”黃奕斐喝的最少,但是因為酒量太次比徐家鵬晚清醒了點,他看著坐起來的徐家鵬問道。
“不知道,我也剛清醒?!毙旒淫i滿桌子翻找著,宿醉之后的口渴十分難忍。
不多時楊華庚也醒了,三人在桌上找不到除了酒以外的飲品,可是三人現(xiàn)在聞著酒味就直惡心,這里畢竟是使館,他們不好擺架子使奴喚卑,只得踉踉蹌蹌地起身出去找水喝,等他們走出房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日暮西沉了。
“這什么酒啊這么厲害?我們醉了一天一夜還多?”楊華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說實話我覺得這酒真不是什么好東西……”黃奕斐說道。
“用你說?酒是穿腸毒藥,這誰不知道?。俊睏钊A庚送給了黃奕斐一個白眼。
“你死一邊去。我說的是魔力酒有問題。喝了感覺特別棒,但是那舒服的感覺消失的時候讓人有一種失落感,這和傳說中的毒品差不多啊?!秉S奕斐揉著太陽穴說道。
“還真是。我也有這種感覺?!毙旒淫i聽到黃奕斐這么說連忙接著說道,“這要是喝慣了估計也就離不開這破酒了吧?”
“啪嚓!”三人正說著呢,背后屋里傳來一聲器皿摔碎的聲音。三人回頭去看,就見布萊恩·銅須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醒過來了,在他面前是一攤碎片,看那顏色應該就是昨天裝魔力酒的那個長頸瓶子。
“布萊恩你這是干什么?這瓶子有上千年的歷史了,就算做工再不考究那也是古董啊,能值不少錢呢。再說了,身為探險者協(xié)會的領袖你這破壞古物的行為十分可恥啊?!?
“這酒有問題!”他們?nèi)齻€都能察覺出這酒不對勁的地方,就更別說在酒里泡大的矮人了。布萊恩·銅須淚流滿面地看著地上的一堆碎片說道。
“……有問題就有問題唄,反正都被你摔了,你哭什么???”看著布萊恩·銅須的古怪相徐家鵬問道。
“可是這酒喝起來太爽了,我心痛啊……”布萊恩·銅須被問道痛處,忍不住嚎啕大哭道。
“那你就更不該哭了。那一整瓶昨天都被你喝光了。你摔個空瓶子心痛個錘子。”楊華庚看著布萊恩·銅須出洋相忍不住笑道。
“……好像是這個道理?!辈既R恩·銅須瞬間止住了哭聲,但是瞬間又想到了什么,繼續(xù)嚎啕,“可是以后不能喝這種酒我更心痛啊……”
“別嚎了。跟你說正經(jīng)事……你要是敢說還有什么比喝酒更正經(jīng)的事我們?nèi)齻€就把你埋了!”徐家鵬對布萊恩·銅須說道。
“你埋了我也是沒有比喝酒更重要的事!說吧,什么事?”布萊恩·銅須十分堅持原則地說道。
“你說好帶我們?nèi)ヒ婝湼衲帷ゃ~須的,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從你們的傳送法陣走?從石堡到暴風城騎獅鷲飛得我骨頭都冷,要是從暴風城飛到鐵爐堡我還不成冰棍???”徐家鵬說道。
“嗯……那得先讓人回到鐵爐堡去給你們申請使用傳送法陣的特別許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星期可以得到批復?!辈既R恩·銅須摸著下巴說道。
“不是吧?你可是鐵爐堡的親王,辦這點小事還要七天?”楊華庚表示不相信。
布萊恩·銅須表情夸張地說道“親王怎么了?我們銅須矮人可是十分遵守規(guī)則的!鐵爐堡是一個有法律的地方,一切都得按照法律規(guī)則來,別說是我,就算是麥格尼王兄也得按照法律來管理王國。傳送法陣使用權(quán)關系到王國的安,任何一個特別許可證都要經(jīng)過嚴格……”
“別廢話!一天之內(nèi)辦好!”黃奕斐拽過徐家鵬的行囊,從里面掏出了一個羊皮酒囊扔給了布萊恩·銅須說道。
“哼!你這是對我的侮辱!我強烈抗議!居然只用區(qū)區(qū)一袋子酒來賄賂我?”布萊恩·銅須嚴肅地訓斥黃奕斐道,但是那雙手卻十分誠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