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離鷹巢山不遠,去請幾個薩滿來不就行了?”徐家鵬東南方說道。
“徐哥你有點常識好不?洛丹倫和鷹巢山還沒建交呢,你怎么叫人?”楊華庚反駁道。
“你全力出手能做到什么程度?”烏瑟爾·光明使者插嘴問道。
楊華庚沉吟片刻說道“搞個精……魔盡人亡的話能接近一半吧,要是不傷根本最大限度也就一次性清理掉三分之一。而且……”
“而且什么?”就在楊華庚略一沉吟的時候徐家鵬接口問道,“你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徐哥你能不能別打岔?我還沒說呢你就打斷我,這么重要的事你要是給搗亂得讓我忘了你負的了這個責任么?”楊華庚立即反咬一口。
“死狗你這是想吵架啊?你自己說話不利索我催你一下怎么了……”徐家鵬才不讓著楊華庚。
……
黃奕斐看著眼前這倆活寶互掐那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尤其是看到烏瑟爾·光明使者那張都快比鍋底還黑的臉和焦躁不安卻又不敢說什么的治安官的時候,他恨不得就在這現挖一個地洞鉆進去,有這么不靠譜的朋友實在是太丟人了。
“咳咳。”烏瑟爾·光明使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但是苦于這兩人自己實在管不著,只得干咳兩聲想打斷廢話的兩人,可是這兩聲干咳只讓黃奕斐更加的尷尬覺得丟人,而當事人就跟沒聽見一樣,依然吵得不可開交。
“死狗你就別跟老徐廢話了,直接說吧,而且什么?”黃奕斐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出口打斷兩人道。
“他的身體,一次性清潔太快我怕他撐不住,清潔太慢又趕不上被二次感染的速度。如果沒有辦法抑制住感染速度的話一切都是白搭。”楊華庚指著塞弗倫說道,“如果能知道他感染了這么深還沒變成亡靈的原因的話或許還能想出應對之策。”
“那個……大人能堅持到這樣的原因我或許知道。”治安官連忙湊到楊華庚身邊說道,“大人在發現自己被感染之后曾經把圣水給喝了。”
“……喝了?真……會玩啊。”黃奕斐下巴都快驚掉了,真正的圣水對正常生物的確沒有傷害,但是對于亡靈或者沾染了亡靈氣息的人類來說,那玩意不比強硫酸的腐蝕性差,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寧可自己耗費精神和魔法力量用圣光凈化而不敢動用攜帶的圣水的原因。內臟是人身體最嫩最脆弱的地方,一個人沾染上了亡靈瘟疫之后靠近圣水都跟烈火烤得一樣難受,要是喝下去……真跟喝濃硫酸沒差別,這得對自己多狠才下得去手啊。
“怎么了?你們怎么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徐家鵬看著所有白銀之手騎士團的人都瞪著眼睛看著馬車上的塞弗倫,忍不住好奇問道,“不就是你們弄出來糊弄人的水么?喝點怎么了?”
黃奕斐連忙攔住被所有騎士團成員怒目相向的徐家鵬,并把圣水的作用給他解釋了一遍。徐家鵬恍然道“是不是跟斯坦索姆圣水一樣?”
“不知道就別胡說,”就連烏瑟爾·光明使者都忍不住有些發火了,“真正的圣水都是教會里主教級別以上的牧師精心制作的,他們都沒有給圣水胡亂命名,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斯坦索姆圣水了?”這個名字,是他心中的痛,如同針扎。
“呃……那個大人,這位大人說的不錯,”治安官一指徐家鵬對烏瑟爾·光明使者小心的回奏道,“執政官大人喝的圣水的確是斯坦索姆教堂運來的。”
“胡說八道,斯坦索姆早已被毀了。”烏瑟爾·光明使者聲音有些沙啞,“再者說了,斯坦索姆的教堂雖然不小,但是沒有主教級別的牧師,那兒的圣水也都是從提瑞斯法修道院運去的備用的,布瑞爾距離王城這么近,圣水不都是從王城調配的么?你們怎么還舍近求遠從斯坦索姆運過來?”烏瑟爾·光明使者納悶問道。
“原來鎮上的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