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說說那個即將入侵的惡魔。為什么它肯定會失敗?你是怎么知道的?”陳·風暴烈酒立即轉移話題。
“你這么亢奮干嗎?”看著興奮異常的陳·風暴烈酒,朱亞非問道。
“廢話,有一場驚天動地的戰爭讓我打磨自身,肯定要興奮啊。”陳·風暴烈酒躍躍欲試。
這不會是原本的歷史上他幫助獸人的理由吧?想起在魔獸爭霸劇情之中這個家伙幫助獸人對付海軍上將的事情,朱亞非覺得有必要先打一下預防針。
“那個,老陳啊,先問你個事兒。”朱亞非再次認真起來,“如果有一個物種,因為自己作死把自己的星球禍禍了,為了自己的生存居然流竄到其他星球燒殺搶掠,結果被人反殺了,遇到這些茍延殘喘的家伙你會怎么做?”
“還有這么不要臉的家伙?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對于這種家伙自然是恥于與之為伍。”陳·風暴烈酒義憤填膺,“對于殘兵敗將,只要他們不是繼續作惡,我自然懶得理睬。”
“你不應該直接把那些邪惡的入侵者除之而后快么?”朱亞非對陳·風暴烈酒的反應比較滿意,但是對他的應對方式十分不滿。
“打落水狗有什么意思?身為修行者欺負弱小是極端卑劣的行徑。”陳·風暴烈酒嫌棄的看著朱亞非。
朱亞非心叫不好,聽這個意思,如果以后看到海軍上將算計獸人,這個家伙很可能會因為獸人出于弱勢而出手相助。于是把獸人的故事給陳·風暴烈酒講了一遍,其中著重講述了獸人怎么學習惡魔法術,怎么屠殺德萊尼人,怎么入侵艾澤拉斯劫掠成性的諸般惡行。
“你為什么會對獸人這個種族這么厭惡?”聽完朱亞非講述的故事之后,陳·風暴烈酒問道。
“你大爺!朕講了這么多你怎么還問出這么幼稚的問題?”朱亞非直接蹦了起來,指著陳·風暴烈酒破口大罵,“對于入侵者不應該厭惡么?不應該徹底清掃干凈么?你身為火金派的熊貓人不應該嫉惡如仇好戰成性的么?”
“誰告訴你我是火金派的了?”陳·風暴烈酒問道。
“哈?你不是火金派的?那你是土水派的?”朱亞非開始撓頭。
“首先我得糾正你的錯誤,土水派和火金派并不是兩個對立的派別,只是身為一個修行者不同的修行方式而已,靜默冥想,嚴酷修行和自我反省,這是土水派的修行方式,敢想敢做,敢作敢當,講究實用是火金派的修行之道,每一個熊貓人都可以自行選擇修行之道,只是很多熊貓人在選擇了自己的修行方向之后就會貫徹到底,當然,也有人嘗試著把兩種修行方式加以結合的……”陳·風暴烈酒娓娓道來。
“原來如此。愛莎·云歌和季·火掌是分別屬于土水派和火金派的吧?”朱亞非表示虛心受教,只要土水派和火金派不是對立,那其中可操控的東西就太多了。
“那兩個小家伙?他們還沒有資格選擇修行之道,我離開之前他們還在學習基礎修行之道。對于迷蹤島上的熊貓人你還知道誰?說給我聽聽。”陳·風暴烈酒搖頭說道。
“這些以后再說。現在還是要說獸人的事情,朕現在擔心你會和他們攪和到一起。”朱亞非立即轉移話題,開什么玩笑,自己又沒去做過熊貓人新手村的任務,怎么可能知道的太多?露怯,是不允許的。
“你是說我會和獸人攪和到一起?”陳·風暴烈酒學著朱亞非的樣子摸著下巴一點一點地分析道,“你能知道會有一場大戰,甚至知道戰局如何,也就是說你很可能知道我的結局……也就是說我在未來會和獸人一起做了什么事,而這些事是你不愿意看到的。”
“朕有一套可以長生的武功你學不學?名字叫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又叫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練成之后每三十年返老還童一次……”朱亞非立即岔開話題,這個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