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個(gè)所以然出來,還是有點(diǎn)難度。畢竟,那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
“多謝大人,在下不敢有過多的奢求,只希望大人能夠幫我保住太虛城城主之位!”那一人恭敬地對(duì)那人說道。
“那是自然,我可還需要你繼續(xù)為我收集嬰兒呢?”那棵大樹里突然傳出一道難聽的笑聲,令海提斯差點(diǎn)沒有捂住耳朵。
“那現(xiàn)在,我們是去祭魔壇?”黑衣人小心地說道。
“恩,你先檢查下,你的四周沒有人跟蹤,記住,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要因?yàn)槟愕氖韬觯绊懥宋业拇笥?jì)!”那道聲音謹(jǐn)慎地喝道。聽到這里,海提斯的心中猛然一跳,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地竄了出去,利用周圍的隱藏物隱蔽住了身形,同時(shí)小心地收斂著氣息。
那黑衣人聽完那句話之后,身子恭敬地彎了彎,掃視了一眼四周之后,方才道“周圍并無任何異象,大人可以放心出來了!”
在黑衣人話音剛落,他眼前的大樹突然露出了一個(gè)窟窿,一名渾身包裹在不色布袍中的男子便出現(xiàn)在了視線之中。那名灰袍人冷冷地望了一眼黑衣人,道“現(xiàn)在過去吧,今天晚上,乃是我們的收獲之日!”
聽到兩人的這句話,海提斯的心中驟然一凜,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們所謂的收獲,難道就是利用那些嬰兒,做什么事嗎?如果是這樣,那么絕對(duì)不允許!
……
海提斯跟著兩人,來到了一處詭異的地方。這是樹林中的一處空曠地方,原本在這樣的樹林中,是不太可能有這么大的空曠地的,不過在一干強(qiáng)者前面,弄出這樣的空曠地并不是什么難事。
對(duì)此,海提斯并沒有任何驚訝。真正令海提斯驚訝的是,在這片空曠地上,竟然建立了一個(gè)巨大的祭壇?
“祭壇?”海提斯心中驚咦了一聲,血色瞳孔閃了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海提斯躲在暗處,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而就在這時(shí),那處祭壇間突然爆發(fā)出一道驚人的爆響,海提斯的雙眼猛然一凝,心中狂跳了起來。
“有奸細(xì)!”
在海提斯的眼中,那祭壇好像突然紛亂了起來,一道道人影宛若蝗蟲一般從祭壇底下竄了出來。原來,在祭壇底下竟然還有一個(gè)地下室!
“幸好沒有沖動(dòng)!”海提斯暗自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樣。就在海提斯這樣想的時(shí)候,那地下室的出口處,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偉岸的身影,當(dāng)看到那道身影的時(shí)候,饒是海提斯也差點(diǎn)大叫了起來。
那從地下室出來的人影,不是別人,而竟然是背叛了虛元宗的鬼谷!他為什么會(huì)在這,他和那群擄走嬰兒的家伙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他就是罪魁禍?zhǔn)住_@刻的海提斯,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在鬼谷出來后,一名大漢突然間被扔出了地下室,徑直摔落到鬼谷的面前。
“啊!”
那道大漢一出來便是瘋狂地大叫,盡管身上已經(jīng)受了重傷,但一雙眼睛卻是猶如暗夜孤狼般倔強(qiáng)。
“呸,虛元宗……我看應(yīng)該叫虛元魔宗!你們這群魔鬼,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遲早要遭天譴!”那名大漢瘋狂地大叫著,滿目血紅。
也就在這時(shí),他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人之后,竟猛地?fù)淞松先ィ袷且c其同歸于盡般。鬼谷面對(duì)撲向自己的人影,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冷喝道“垃圾!”
說完這句話后,伸出右手猛然一甩。那人影直接被打飛,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血。
摔落在地的大漢眼睛已經(jīng)被血色染紅,鮮血涂滿了他那健碩的上半身,一股煞氣從其身上不斷地鼓蕩著。他就算是受傷了,也還在瘋狂地抗擊!
“你這垃圾,還想拉宗主大人一起上路,真是可笑至極!宗主大人一根手指就可以滅了你,下次在動(dòng)手之前,還是先想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