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站在那里,就仿佛是一座山一般,擋住了所有的刀劍。
“……小海!”楊玲這時候還記得不能暴露海提斯的身份,本想叫海提斯的,但到了口中又變成了小海。站在前方的海提斯聽到這一道聲音,身子震了震,隨后微微轉身,看向了他的師娘。
“師娘……對不起,我來晚了!”看到楊玲此時的慘狀,海提斯的眼眶頓時濕了。此時的楊玲,雪白的衣裙上已經染上了無數的血痕,最令人心驚的是,她的一雙玉手,竟然被腐蝕的血肉模糊。
“小海,師娘不要緊!”楊玲微微抬手,但卻突然疼得直皺眉。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后,也就放棄了。只是用一種親切的目光看著海提斯,輕聲道“我為你老師感到驕傲!”
“師娘——”
海提斯終于忍不住大吼了起來,說到底,他也還只是一名十八歲的孩子啊!在海提斯和楊玲說話的時候,鬼谷的臉色卻突然陰沉了起來,這個家伙,竟然敢無視周圍的所有強者,當真是過來找死的不成。
“臭小子,你們是誰?”灰袍人冷聲喝道。離他最近的凌楓見狀,腳步微微一踏,道“我是你爺爺!”凌楓本來就和鬼谷率領的虛元宗有血海深仇,這個時候哪里會有絲毫客氣,當即對灰袍人暴喝出聲。
“混蛋!”
“我就是混了,你咬我啊!”
“可惡的臭小子!”
“沒你可惡……”
“啊啊啊——”
……
海提斯這邊還沒什么動作,凌楓卻是和那灰袍人對罵了起來。本來凌楓也不是多話的人,但他對虛元宗的仇恨簡直達到了一個,所以他絕不會放過任何對付虛元宗的機會,就算是口舌之爭,他也不放過。
而灰袍人呢,在沒有收到鬼谷動手的命令,是不敢隨便動手的。因為他知道,鬼谷比任何人都要,對不遵從命令就私自動手的家伙懲罰的最重,所以這刻就衍生了一個難得的罵戰。
“夠了!”
就在某一刻,鬼谷突然暴喝,令在場的所有人嚇了一跳。鬼谷的宗主威勢,還是有一點的。鬼谷冷冷地望著眼前的海提斯,從背影看,他似乎感到了一絲熟悉。那個人,是他人生的第二個陰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應該見過面吧?”鬼谷突然對著海提斯說道,眸子間爆閃出一道驚人的神光。聽到鬼谷這句話,海提斯心中猛地一跳,緩緩地轉過了身,面對著鬼谷。
“初次見面,我是大胡子!”海提斯摸了摸臉上的大胡子,扯動著嘴角說道。望著海提斯的那副做作,鬼谷忍不住輕哼了聲,道“閣下有膽出現在我的面前,卻不敢報出自己的姓名嗎?”
“嘿嘿……”海提斯只是嘿嘿地笑了起來,絲毫沒有理會鬼谷的問話。鬼谷的眉頭猛然一掀,又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凌楓,道“看你的這身裝備,想必是鑄劍師一脈的吧?真想不到,竟然還有余孽存活,看來我下手還是不夠狠啊!”
凌楓冷冷地望著鬼谷,一言不發,不過他眸子間的那股殺意,就連海提斯看了都是感到陣陣心驚。滅族之仇,是何等的刻骨銘心。
“你很意外嗎?或許將來有一天,你會更加意外的!”凌楓嘴角掀起了一絲冰冷的弧度,出言道。
“是么,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鬼谷說完,將手中的通天尺舉到了胸前,右手撫摸著,輕聲道“你們既然出現在這,想必都和虛元宗的這群余孽有說不清的關系,也罷,我就將你們一網打盡好了,省得多費心思。”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那坐在地上的女人,已經把她自己輸給我了,呵呵……我想,她的滋味一定很好吧,畢竟是前任宗主的女人!”莫谷的嘴角頓時掀起了一絲陰笑,看得令人惡心。
“你滾蛋,我什么時候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