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身體強(qiáng)度的加強(qiáng),他煉化那些劍氣也變得愈加輕松了起來。原本他是需要竭盡力來煉化的,但現(xiàn)在卻只需要偶爾分一下心來煉化一下就行,前后對比簡直天差地別。
除了這件可喜的事之外,海提斯還有一件事一直埋在心里。他想要看看,前幾日來的那名少女究竟是誰?他實(shí)在是想不到,在這虛元宗,還有人會來看望他?
海提斯耷拉著頭,瞥了一眼纏繞在自己脖子,腰部,四肢的巨大鎖鏈,無奈的嘆息了口氣,輕喃道“這恐怖的鎖鏈,想要掙脫,成功的幾率真的可以說沒有啊!”
就在海提斯低頭輕喃的時候,一道腳步聲輕輕地傳了過來,海提斯臉色一怔,雙眼不由自主地移了過去。一看之下,他的目光便猛然一凝,海提斯猜測了很多人會來,但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會來?
馬小玲!
沒錯,來的人竟然是馬小玲,海提斯的仇人馬毅之女,她怎么會來?是過來嘲笑,奚落他的,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見到馬小玲越走越近,海提斯連忙閉上了眼睛,他想要看看,馬小玲到這里來究竟是想干嘛?
離得近了,海提斯可以嗅到來自馬小玲身上的一股清香,不過這時候的他,顯然沒心思去管這些。他現(xiàn)在最想弄明白的,是馬小玲為什么會到這來,以及她想要干什么?
馬小玲走到海提斯的面前,見海提斯還是緊緊地閉著雙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旋即伸出手摸了摸海提斯的臉頰,低吟道“大胡子,我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你進(jìn)虛元宗的目的是什么了。本來我應(yīng)該恨你的,畢竟你是我爹爹的眼中釘,肉中刺,可是不知為什么,我就是恨不起來。”
“或許我還是心太軟了吧!我一直都想你,做回那個口花花的大胡子,那樣令我感到很親切。現(xiàn)在你被鎖在這,我的心口——很疼!”馬小玲自語道,看她臉上的表情,無疑是心緒紛飛。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幫你出去,但很可惜,就算是我,也做不到!”馬小玲輕輕地?fù)u了搖頭,倏地轉(zhuǎn)過了身,剛想要就此離開,一道聲音卻叫住了她。
“馬小玲,謝謝!”
當(dāng)這道聲音響起的那刻,馬小玲嬌軀猛然一震,隨后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又轉(zhuǎn)過了身。看到海提斯睜著眼睛和她說話,他竟然眼圈一紅,差點(diǎn)哭出聲來。
“你沒死,你竟然沒死,太好了!不,你為什么沒死,你怎么可以沒死,你怎么還不去死?”馬小玲語無倫次的說道,聽的海提斯一愣一愣的,這算怎么回事,一會兒說太好了,一會兒又好像巴不得自己死去一樣,這究竟什么人啊?
“呵呵,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海提斯扯了扯嘴角,臉上勉強(qiáng)露出一絲笑容。
“不,不是的!”馬小玲慌忙搖頭,好像生怕海提斯誤會,但過后卻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刻,在海提斯的眼里,馬小玲的表現(xiàn)簡直奇怪極了。一會兒這樣,另一會兒又這樣。
其實(shí),海提斯不知道的是,馬小玲內(nèi)心已經(jīng)陷入了無限的糾結(jié)中。他的父親,是海提斯的大仇人,而她,似乎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海提斯。雖然那時候的海提斯,是偽裝成了大胡子,但這也絲毫不影響她的愛慕。有時候,愛似乎就是這么不可理喻。
“本來,我是應(yīng)該恨你的,可我恨不起來!反而覺得,你做的并沒有什么不對,是我的爹爹,他做錯了!”馬小玲的聲音越來越小,小道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出來。
“那你現(xiàn)在來是因?yàn)椤焙L崴拱櫫税櫭迹p聲道。
“沒什么事,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呃……”海提斯一時無語,竟接不上馬小玲的話,從剛剛開始,馬小玲就是這樣的表現(xiàn),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了,馬小玲似乎對自己有點(diǎn)意思,但自己能答應(yīng)嗎?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海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