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仿佛。
那條臭魚最近官司纏身,網上對他的評價也并不友好,再加上從前同他合作的企業(yè)都紛紛解約,他一時之間反而樂得清閑。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很有把握,無論外界再怎么鬧騰,他也絕對不會有事。他在法律行業(yè)混了二十多年,太了解這里面的門道,就算媒體再怎么宣傳,民意再怎么激憤,法律就是法律。也許會引起法律的修改,但是絕對不會因為幾個無名小卒的商討就能成氣候。畢竟還有那么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他完全不用擔心。
臭魚除了要避避風頭而好好在家待著而不能各處走親訪友以外,其余的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的。
他很享受自己現在的生活,他知道他就是所謂的“特權階級”,他就是“上等人”。他喝著一瓶幾十萬的紅酒,他知道這瓶酒或許就是某些家庭一輩子的存款,但他知道這就是人生,他的命就是這樣好,如果要怪就怪命運不濟罷了。
他甚至會翻看一下從前的錄像,里面有他養(yǎng)女的影像。他可以通過這些影像來慰藉一下自己的心靈,讓腦子里的齷齪想法再翻滾一下。總之,他要讓他的生活盡量舒服,怎么舒服怎么來,這是他做人的宗旨。
正在他享受著他所謂的人生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脖子一陣涼。
他聽說過郊外的別墅有時候會出現些小動物的情況,但是他確定他的院子是干凈的,絕對不會有蛇。
他還是有些害怕的,將酒杯換了個手端著,而用剛才的那只手往脖子上摸了摸。那片寒涼是一片薄薄的金屬,這是什么,鄰居家孩子的惡作劇嗎?
他回頭看了看,寧萌和明熙正站在他的面前。
不是鄰居家的孩子,而是兩個陌生人。
他用一貫的高傲姿態(tài)面對這兩人說“你們是誰?如果你們再不出去我可就要報警了。”
寧萌只是微微一笑,結果忽然在他面前表現出完全解放狀態(tài)。他當時就嚇得眼睛翻白口吐白沫直接倒下去了。
明熙趕緊給他按著人中說“他要是被你嚇死了可就一點用處也沒有了。”
寧萌說“我在小孩子面前表現出這樣的狀態(tài),他們就不會嚇暈過去。只能說他虧心事做得太多了,所以怕鬼叫門了唄。”
明熙慫了慫肩膀說“不過說你是鬼叫門好像也并沒什么錯。”
寧萌知道明熙話里有話,不過也懶得搭理他而是自顧自在大房子里參觀了起來,說“這房子不錯,上下兩層,還有天臺和地下室。外面的大院子也夠寬敞。真是有點人的世界是我們所不能理解的世界啊。”
明熙見寧萌一臉拜金的傻樣,說“你要真的喜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有。就比如說,你也可以幻象來改變你銀行卡上的數字,想變成多少就多少,接著你就可以擁有這些東西了。”
寧萌的眼睛亮了,早就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說“真的嗎?那我現在就可以改嘍。”
明熙說“當然,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相應報酬的,這是解憂屋的設定,也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設定。”
寧萌撇了撇嘴說“我還以為可以不勞而獲呢,搞了半天還是這樣,真是沒意思極了。要是需要付出報酬才能獲得點什么還用你說,我早就自己在解憂屋許愿了好不好。”
說話間,明熙已經將臭魚固定在一張椅子上,做好了做實驗的一切準備了。寧萌也懶得糾集在剛才的話題上,畢竟她對明熙接下來要做的實驗似乎更感興趣。
只見明熙給了臭魚一巴掌,大概是這巴掌的力氣太過大,太過響亮,讓臭魚一下在驚醒了。他看到明熙也還好,可看到不遠處的寧萌又想起了剛才的樣子,差點就再次暈了過去。明熙趁著他還沒暈過去的當口,拿出小瓶子,將黑色的液體全部灌進了臭魚的嘴里,接著迅速在臭魚的周圍設置了一層禁制,以應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