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要說說我之前是什么樣子。”顧亦然不緊不慢的看著跪倒在面前的辛夷,此時的辛夷淚流面滿,悲傷欲絕,而她竟然感受不到半點不忍與不舍。
辛夷脫口而出,“小姐之前很聽我的勸,只有這樣才能保自己。”
“保我?還是保你?”顧亦然的嘴角露出冷然的笑容,眸子不帶有一絲的溫度,“不用那么驚訝的看著我,自問我帶你不薄,等你到了年紀便會為你許一門親事,送你出府。而你竟然與那二房的小廝暗度陳倉!”
此話一出,驚得辛夷一個字也說不出,她驚恐的看著小姐,“我……小姐,你怎么會知道!是誰說的,我是冤枉的,我沒有。”
顧亦然面無表情道,“若是你只是與他有情便也罷了,如今你卻把我也拉了進去,既然你一心向往二房,不如今日我便把你送過去如何?”
這件事情還是她是慕善蓉時偶然得知,當時她無意撞破辛夷與二房小廝金成的約會,并沒有當回事,也未曾告訴任何人。如今想來,若不是自己當日撞到,還不知被辛夷哄騙到何時。
“你一口一個為我好,其實你根本是為了自己著想,在你心里,我這院子早晚會成為二房囊中之物。而你不過是早一步行事罷了,你不要急于否認,若是你真的沒有做,現在我們便去找那叫金成的小廝當面對峙如何。看看他腰間是否有你親手繡制的荷包。”顧亦然無奈且失望的看著辛夷,她給了辛夷多少次機會。若不是看在原主的份上,她半次機會都不會給她留,更不會在這里聽她蒼白無力的辯解。
辛夷身沒有了力氣,軟趴趴的癱在地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和金成的事情,竟然被小姐知道,而且還知道她贈予定情之物一事。她不能與金成對峙,她不能連累別人。
“小姐,求求你,看在我服侍你這么多年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辛夷爬到顧亦然的腿邊,伸出手緊緊抱住。“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為二房說半分好話,只要你留下我。小姐,求求你。”
顧亦然緩緩低下頭,冷笑道,“如今我已經把事情與你挑明,你說我怎會還留下一個已經有二心之人?現在你便收拾一下去鄉下莊子。”
“小姐,不要,我若是去了,便回不來了。”
顧亦然狠狠的抽出了腿,徑直走了出去,不再理會地上那個嚎啕大哭之人。
不到傍晚,辛夷便離開了顧府,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大家只是知道辛夷惹惱了小姐,小院中的人各個打起精神,沒有人愿意做第二個辛夷。鄉下莊子的生活環境以及月錢都與顧府大不相同,雖然沒有人敢問,但是大家都知道,現在的小姐已經跟之前的大不相同了。她說一不二,就連自己身邊服侍了十余年的丫鬟說轟出去便轟了出去。
房內,顧亦然余光看著欲言又止的雪鐘,“有何事你便直說,吞吞吐吐的到叫我看了別扭。你是想問辛夷犯了什么錯誤?”
雪鐘糾結了一下,“小姐,辛夷犯什么錯,我倒是不關心。我知道她定是犯了令你無法原諒的錯誤。我擔憂的是,如今你身邊只有我一個人伺候,我一個人萬一有什么照顧不周,是不是再提攜一個丫鬟?”
顧亦然心中了然,面上露出舒心的笑容,“原來你為這件事操心,這件事如今且不著急,有你一人便夠了。”
“哦。”雪鐘點點頭,她很開心小姐現在的行動力,如今這番模樣才有將軍之女的豪氣,以前溫溫柔柔的哪里有半分虎女的姿態?這句話她是心中暗暗地想,絲毫不敢讓小姐知道。
辛夷走后,小院倒是消停了幾日。顧亦然倒是迷上了種植草藥,從各處找來了不少種子,一一種了下去。在她每日的精心照料下,竟然有不少種子長出了嫩芽。
在她前世的時候,便跟父親學了不少植物藥理,只是沒有時間親手實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