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密密麻麻的,看不清他們具體畫的是什么。
不過蘇陽還是本能的查覺到,那張圖對于他們有莫大的幫助。
只是,當他想走上前看一眼的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忽然轉過身來對他說道
“你是那兒班兒的?你們頭兒叫什么,這兒也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那人的表情頤指氣使,一看就是平時發號施令慣了的。
蘇陽一呆,心下惴測起了他的身份。這時,那男人又說話了。
“問你話呢,你們頭兒是誰?把他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領的人,敢亂闖這兒?”
“你說什么?”
邱老大一聽他對蘇陽不敬,本能的就產生了一股怒氣。
蘇陽用手一揮,制止了他的沖動。他現在對這個人男人的身份,是越來越好奇了。
更讓他好奇的,是周圍人的目光。
他們的目光里閃爍的,是興災樂禍的笑容,好像在看不相干的人打架。
蘇陽把頭一撇,頗有些狂妄自大的對那男人說道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叫我們頭兒見你。我們負責基地的巡邏,那兒還不能去了?”
“哼哼”,男人冷笑了兩聲,放下圖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們是姓林的手下的吧?整個基地,敢跟我犟嘴的,就只有他的人。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你們知道這兒關系著什么嗎?趕緊給我滾,”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叫我們滾。這兒出了什么事,你能負的起責嗎?”
蘇陽看似在跟他爭執,實際上是想利用他知道一些基地的隱秘。
這個男人看起來像個知識分子,大凡知識分子都有一個通病特別較真!
倘若他真的能激起這家伙,說出什么秘密,再進城堡就有把握許多了。
而且他也能看的出來,別看這兒這么多人。吵了這么半天,站在這人身邊的,好像一個沒有。全都是一付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你,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你教官沒告訴你們嗎?”
“切,一個臭畫圖的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像這種的圖,我也能畫。”
“就憑你?”
聽到蘇陽不知道自己是誰,戴眼鏡的男人就有些生氣。
再一聽他詆毀自己,說那圖他也能畫。
那男人便走了過來,憤怒的把圖抓了起來,朝他咆哮道
“你也能畫?你以為你是誰?這是整個基地的布防結構圖。還你也能畫?你他媽認識這張圖,算你有本事。”
“你,你小看誰?有本事,你讓我認。認不出來,我給你賠禮道歉。要是認出來了呢?”
“你要是能認出來,今晚的事一筆鉤銷,以后這兒隨你查。”
“好,你圖拿來。”
蘇陽的激將法起了作用。那眼鏡男一把抓過圖,“啪”的一聲拍到了桌子上。
看著桌上的圖,蘇陽有些興奮了。他上學的時候,學的就是建筑。
如果說這上面的細節他弄不明白,那還情有可原。但是認,他大體還是能認的出來的。
明明也趴到了桌子上,他看看圖,又看看蘇陽,在一旁不停的搓動著手指。
“那個,兩位都別生氣啊,抽根煙,消消氣。”
工頭走了過來,又掏出了煙。他遞給眼鏡男一根,正想遞給的時候,忽然手頓住了。
蘇陽正在快速的記著圖紙上的東西,就聽到工頭顫著聲音說道
“血,血跡,這,這是怎么回事?”
壞了,一定是剛剛弄倒那幾個護衛的時候,把血跡給沾到身上了。
他還來不及反應,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就猛然一泄,有些吃驚的說道
“好啊,怪不得我認不得你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