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刑如海反應(yīng)過來,門外已經(jīng)傳來了喊殺聲。
剛剛的話還沒涼透,刑如海有一種把臉伸出去,讓人啪啪打的感覺。
“去,去地下室,給我把那個家伙看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幾個手下聞迅向地下室跑去。然而這個時候,蘇陽已經(jīng)和冷琴解開了各自的禁制……
“咚”的一聲,門剛一打開,蘇陽的異能便隨即發(fā)動。
時間在短暫的范圍內(nèi),進入了靜止狀態(tài)。
蘇陽幾個起落來到門口,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門口的守衛(wèi)。
等他從守衛(wèi)的手里拿走了兵器,時間也恢復(fù)了正常。
“給,走吧,跟我殺出去。不過我得提醒你現(xiàn)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我們當前的第一要務(wù)是逃跑。門外的,全都是我們的敵人,明白嗎?”
冷琴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乍一脫困,她根本想不到別的,腦子里只有兩件事
一是殺了刑如海,替自己的母親報仇。
二是問問邱心志,他們冷家到底有那點對不起他,他要投靠冷家的仇人?
兩人從地下室跑到倉庫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亂作了一團。
除了刑如海的人外,還有一群身著黑衣,蒙著臉的另一群人們。
雙方的交戰(zhàn),頗有些不死不休的架勢。
只是,當看到蘇陽和冷琴從地下室里出來之后,雙方頓時齊刷刷的停了下來……
“那個,不好意思啊,打擾了,你們繼續(xù),我們這就走。”
蘇陽訕笑著想走,可是這會兒那能由的了他呀?
刑如海一聲令下,連山的人就朝他沖了過來。
當然,也包擴了邱心志……
“當!”
邱心志的力道很大。
兩人的兵器一相交,就發(fā)出了巨大的轟鳴聲。蘇陽手里的刀,差點兒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蘇陽并沒有拼命的打算。可惜的是,邱心志和武學(xué)功底很深。若不是他在老道手下學(xué)習(xí)了這么長時間,說不定根本就支撐不了幾下。
另一邊兒,冷琴也陷入了苦戰(zhàn)。
沒了峨嵋刺之后,她的身手大打折扣,被連山的人包圍了起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眼看著連山的人越來越多,蘇陽只得放聲高喊道
“婁堂主,你在等什么?就是你面前的人,殺的蔡堂主。”
他這一嗓子,算是把事情給挑明了。
正和刑如海戰(zhàn)斗的人正是婁一笑。聽到蘇陽的話,他立馬后退了幾步,對著蘇陽問道
“你此話當真?”
“當然,正是和我對打的這個判徒,出賣了蔡堂主的地址。你想想,在膠東,還有那個組織有這樣的能力,能在一夜之間,把你們飛鴿堂的副堂主給重傷了?”
“你放屁!”
“姓蘇的你胡說八道!”
他的話,當下便引起了邱心志和刑如海的反駁。
只是聽起來,他的理由更充足一點兒,讓婁一笑不得不信服。
看到婁一笑和刑如海的戰(zhàn)斗停止了,蘇陽再度叫了起來。
“邱心志,你敢發(fā)誓你沒把蔡振華的地址,告訴刑先生嗎?刑先生,你呢,敢嗎?”
“我是說了,可是……刑如海,難道你……?”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
在膠東市,連山便是絕對的老大,那怕是飛鴿堂,也不敢與其抗爭。
正常人的邏輯里,這件事絕對和連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否則,婁一笑也不會即使蒙受著面,也要過來了。
只是這件事,的確不是刑如海做的。聽了邱心志的話,他頓時便變得怒不可遏。
“你他媽瘋了,忘了那晚我們干什么了嗎?我有那個時間嗎?”
那晚,正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