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在山間急駛,蘇陽坐在副駕駛上,心情很不錯。
雖然任誰從必死的環境中逃出,都會有劫后余生的感覺。但是他不一樣。
如果他這個世界上,他最信任誰。那么除了自己的爺爺之外,就只剩下歸藏了。
周揚是歸藏的人,劉大夫是歸藏的人,老道是歸藏的人,施婆婆也是歸藏的人……
凡是他愿意交心的,能在關鍵時刻幫他的人,都是歸藏的。
難道這還不夠嗎?
所以蘇陽現在的一顆心,完全的放在了肚子里。
即使他現在已經明確是施婆婆他們搶走了黃金棺,也不想再問什么。
因為歸藏的人從來沒問過他為什么,知道對方的人品就夠了,何必非要知道答案呢?
不過他不問,不代表別人不會問。
刑如海在后座輕咳了一聲,對身旁的施婆婆問道
“這位想必就是歸藏的施女士了吧?久仰大名,刑某三生有幸。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還望施女士能夠為我解惑。”
“嘻嘻,你是指救你呢,還是指我們偷了黃金棺呢?”
施婆婆像一個調皮的小姑娘,對他眨著眼睛。
開車的大漢笑了,蘇陽也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
他們明顯看到,刑如海已經有些尷尬了。
恐怕他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女首領,會是這個樣子的吧?
“哦,不好意思啊。兩者都有吧,不過,我更關心后者。我這條命嘛,死活先不論吧。”
“嗯,因為你們拿了一付啊。要是我們不拿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歸藏就比不過你們兩家呢?所以,我就把兩付黃金棺,全偷回來了。”
施婆婆用雙手托腮,依舊調皮的眨了眨眼。
“噗”,蘇陽一口水噴了出來,噴到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刑如海也愣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問出來的,竟然是這個結果?
定了定神,他指著施婆婆結結巴巴的問道“兩,兩付?這么說,我的,你也……”
“對呀,所以為了讓你把偷來的黃金棺再帶回去,我才把你救下來呀。”
這已經算回答他的第二個問題了。
刑如海伸出了雙手,使勁兒的把臉頰揉了揉,恢復著自己的神智。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笑了起來,轉過臉真誠對施婆婆說道
“施婆婆,您是個高手。三杰之名,我刑如海服了。現在我有些慶幸,竟然能和三杰都有段過往。哎,接下來,我刑某便任由婆婆差遣了。”
剛剛的一瞬間,刑如海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表面上看,他似乎是這件事當中最活躍的人。可實際上,卻是一顆棋子。
從一開始發現了黃金棺到現在,他看似主導,實則每一步,都在別人的算計當中。
他之所以要跳出來和蘇陽合作,也是不想落入了他人的計謀。
卻沒想到,縱然他成功的說服了蘇陽,也還是被人料了個不離十……
“三杰,誰是三杰呀?婆婆應該其中一位,那其他兩個呢?”
“蘇陽,你也不差,另外兩個一個你不認識,另一個你熟的很。他姓蘇,叫蘇名臣。”
刑如海笑的有點兒苦。
每次遇到三杰,他都沒什么好結果。
他人生的第一次敗績,就落到了蘇名臣的身上。
無論是計謀還是武功,他都成了人家的手下敗將,輸的一敗涂地。
想不到多年之后,遇到人家的兒子,他也沒討到好去。不僅讓人家整整從手里跑了兩次。后來,還被人家給救了一次。
這對父子,還真是他的克星啊!
“我爸爸?那,另外一個呢?”
聽到父親是三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