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做到了!
她正是一個合格的師妹啊。
而一旁正悄悄偷聽著的鄒向暖師妹,也是生出了默契,迅速策馬,走位,卡位,擋住了這寧威“可能靠近圣子馬車的一切走位”,使得后者根本無法沖進來。
師妹們,都是當世陰雄啊當年那柳品如被關入小屋前,就沒被她們少掐,各種“下狠手,可是從表面又看不出傷”的伎倆,這可是師妹們的入門功夫啊。
但此時,馬車車窗被掀開一些。
“什么事?”
鏡花師妹急忙補位,卡住了車窗和那聽潮劍宗宗主之間,小聲道“沒什么沒什么,圣子,你好好休息吧。”
夏極忍不住笑了,他的感應強大無比,周圍之人的心跳、呼吸,他甚至都能聽到,何況幾句話,只是師妹們的表現讓他覺得無語。
他抬眼看了看鏡花師妹。
兩人四目對上,師妹臉一紅,不敢看。
“行了,讓夢真的父親過來吧。”
“是!”鏡花師妹頭都不敢抬。
片刻后。
那華麗衣衫的中年人直接被迎進了馬車中。
周圍人目光艷羨無比,紛紛開始討論這聽潮劍宗是什么勢力?
而寧威心里也倍兒爽,他知道自己進了這馬車,從此以后在江湖上地位就會有所提高了,而別人如果想動自己的宗門,更會掂量掂量。
他做了上車這個動作,此行就等于是成功了。
車內,寧威看到了圣子。
神色深邃,氣質近乎魔力,碎發扎了個粗獷的辮子,身體姿態懶散悠閑,正半靠在車廂的金絲花紋墻壁上,面前一壺依然散發著寒氣的美酒,盅內酒水正隨著馬車前行,發出令人平靜的酒水搖晃聲。
這少年人和自家女兒差不多年齡,比起兒子也就大了幾歲,可是在他面前,自己竟然連頭都不敢抬,連坐也不敢坐,好像被一股強大的氣場凍結住了身體。
夏極微笑著指了指空位道“不必客氣,坐。”
一句話,那凍結的氣場就破裂了。
寧威心中長舒一口氣,這才深深作揖行禮,然后抬袖擦了擦汗,低頭坐到了對面,稍作醞釀,他直接開口道“寧威今天來,是向圣子請罪的。”
夏極奇道“什么罪?”
寧威道“我家頑皮的女兒私自從圣門逃離,回歸家中,老夫一直想盡辦法想通知圣門,可是她不知從哪里學來的一身邪門功夫,讓老夫派出的使者部被點穴丟回
再后來,這女兒更是和太子使者發生爭執,然后就不知所蹤了。
江湖皆知,太子圣子如兄弟手足,而我那不孝女兒竟然如此忤逆,實在令老夫
哎!!
圣子前來,老夫深感如果不來請罪,實在是惶恐不安。”
他來此,一是端正態度請罪,二是讓人看到他和圣門的關系,可謂是藏了不少心機。
畢竟自己這么一番作秀后,宗門地位水漲船高,自己兒子今后再接手,也能多出幾分安平穩。
至于女兒,出了門的女兒潑出去的誰,他管不了。
夏極何等聰明,聞弦而知雅意,這寧宗主的樣子,態度,選擇來見自己的場合,時機,都讓他明白過來。
夏極并沒有回答,而是天馬行空的問了句“夢真有弟弟的吧?”
寧威一愣,急忙道“犬子寧子柳才方十三。”
只此一句,夏極就徹底明白了。
沒想到那沒心沒肺的小爐鼎,竟然有這么可悲的家庭。
她于這樣的家來說,根本就是個外人而已。
馬車里一時平靜了下來。
然后響起圣子淡然的聲音。
“等夢真弟弟十五了,可以讓他來碧空山,做圣門弟子三年,行了,你回吧。”
寧威一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