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過去了,元宵節過去了,周末的美好時光也已經在開始倒數了。
昨天是元宵節。本來,莊薇是約了兒晚上一起看煙花的,可昨天下午,喬了一句“我好想你”之后,就再也不肯放開兒的手。
兒爽了約,理所當然要負荊請罪。所以今天一早,她就非常主動地打了電話給莊薇,約她和陸原到“東鳳樓”去喝茶。
“東鳳樓”的茶點在深城是非常出名的。比如鮮蝦餃,比如榴蓮酥,又比如流沙包,比如水晶蛋撻,更別提廚師們精心燉制的燕窩羹等等甜品了。正是因為出品不俗,所以酒樓里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
兒和莊薇來過“東鳳樓”,那是在大年初五的時候,喬天霖點了一大桌子的菜肴點心,最后當然是沒有吃完。他們讓服務員拿了十幾個打包盒來打包,然后陸原和喬天霖分別拎了一半回去。
那次是兒和莊薇第一次到“東鳳樓”喝茶,回來之后兩個女孩子對“東鳳樓”的點心贊口不絕。所以今天兒特地要請莊薇再去“東鳳樓”,因為她知道莊薇肯定也和她一樣,開始想念那里的美味了。
四個人兩輛車,還是和上一次差不多的時間到達了“東鳳樓”。只不過這次他們幾個沒有提前訂包廂,所以在收銀臺拿了號子便齊齊站在一樓的門外排隊等叫號。
莊薇挽著兒的手臂,又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小樣兒你的心理學沒白學嘛!知道我又想吃這里的點心了,所以來這里賠罪。”
兒笑道“其實讀書的時候,我的心理學總是被當掉的那門學科。所以我知道你想吃這里的點心不是因為心理學學得好,而是因為我們兩個心有靈犀。”
陸原一聽到兒這話就覺得頭疼,這兩個姑娘沒見面才幾天,又開始玩互相愛慕的游戲?于是,他抬手攬著莊薇的肩“你們倆個心有靈犀,我和天霖怎么辦?”
喬天霖卻是收放自如“我不覺得有什么影響。”
陸原瞥了喬天霖一眼“喬總,這個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難道你就不擔心?”
喬天霖劍眉輕揚“我從來都不擔心如果你喜歡上了我,我該怎么辦。”
陸原無語了,兒和莊薇卻是笑了“這個設想很有創意。”
莊薇甚至是做了更大膽的假設“如果陸原喜歡上了喬天霖,那我肯定把控不了自己會愛上兒。要不這樣,喬總你搬去‘世紀豪庭’和陸總一起住,我就到‘摘星苑’陪我的兒。反正‘世紀豪庭’那個小區的名字實在是讓我覺得銅臭味太重,我喜歡‘摘星苑’,連名字都起得這么有水平。”
陸原惱了“連我們家小區的名字都開始嫌棄了?信不信我明天就在‘摘星苑’買一套房子給你住!”
喬道“陸總,不好意思,‘摘星苑’的房子已經全部售罄。不如我把我的那套賣給你,十倍價錢,怎么樣?”
陸原瞪著喬天霖“十倍!?小心一夜暴富撐死你!”
陸原的神情是那么的認真,惹得兒和莊薇哈哈大笑起來。這讓站在門內排隊等號的食客紛紛朝她們看過來。
可快樂相聚的時光總是過得那樣的快,忙碌的星期一又是來臨了。眨眼之間,幾個人就要回各自的公司開始又一周的努力拼搏。
二月的天氣,乍暖還寒。早晨的被子里面是這樣的暖和,總讓人留戀著不肯起床。床頭柜上的鬧鐘“叮鈴鈴”地作響,可林兒就只想做一頭冬眠的棕熊,不吃不喝地睡覺。今天好像很冷,冷到她甚至連把手伸出被窩摁息鬧鐘的勇氣都沒有。
臥室的門是敞開著的,鬧鈴聲在持續地響著,而且是一聲比一聲響,好像連它也不滿意貪睡的女主人,所以要提出抗議似的。林兒可不在乎鬧鐘的不滿,她把被子蓋過頭頂,腦子里面迷糊著卻是在認真地回想著今天到底是星期幾,要不要開工?
喬天霖梳洗完畢,準備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