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整個列車里轉了一圈,除了火車哐啷哐啷的運行聲外,整個列車都很安靜,沒有一點異常,所以說白天出來這個行為其實是沒有意義的?
阮清夏皺眉,饒了一圈又回到了她所在的車廂,車廂內還是平靜依舊,陽光透過樹葉撒下斑斑駁駁的影子,火車穿過一大片綠油油的農田,寧靜美好。
她就站在走廊中間,觀察著四周,果然還是要等到晚上嗎?
或者…
她的目光一一掃過面前的門,最后一個房間中微微透出了光,那是王大強和柳柳的房間,她們沒有關好門,留了一個小小的縫隙。
列車此時鳴笛,頭頂冒出濃煙,吼叫著駛進了山洞,火車內部黑了下來,白熾燈閃了兩下,阮清夏走過去一把拉開了最后一個房間的門。
淡黃色的墻紙變成碎片剝落,露出里面滿是血污的墻壁,地上是腥臭發黑的血跡,桌板銹跡斑斑低落血液,椅子上爬滿了青苔,地上滿是殘肢斷臂,在門打開的一瞬間,房間內變了。
里面的人也變了,王大強臉上的肉一塊接著一塊掉下來,蛆蟲從他混濁的眼睛里鉆了出來,一旁的柳柳也蛻下了好看的皮囊,二人都化作了腐尸模樣。
阮清夏知道這個游戲的關鍵詞為什么叫‘寂靜嶺’了。
寂靜嶺中有一個很出名的世界觀設定——表里世界。將世界同時分為了表世界和里世界,表世界是正常的人類世界,里世界卻是充滿血污怪物的恐怖世界,人類如果進入了里世界,即使站在同一個位置,表世界的人也無法發現她。
現在看來列車也分了表里世界,這列車房間內的夜晚是表世界,白天自然就是里世界。
變成腐尸的王大強見到阮清夏后大笑起來,毫不遮掩眼里的興奮,“歡迎來到我的房間,那么,開始我們的游戲吧。”
“游戲?”阮清夏想后退,一股巨大的吸力卻突然把她吸入了房間,同時門“砰”的一聲關了,小白也被關在了門外。
“不用努力了,出不去的,除非你完成我們的游戲。”王大強淡定的坐在原地,變成腐尸的柳柳依舊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里,這畫面分外惡心。
“你贏了,我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那我輸了呢?”阮清夏不信邪的把手背在后面使勁去摳門,門卻變得重如千斤堅若磐石。
“輸了?”王大強指了指腳下橫七豎八的尸體,“這就是你的下場。”
阮清夏忍住作嘔的,“什么游戲。”
“第一個游戲,就來個簡單的吧。”王大強說著拿出一個硬幣,將它拋上天空后用手接住按在了發銹的桌上,“來吧,正面還是反面?”
猜硬幣?阮清夏皺眉,這個游戲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真的是一個完考運氣的游戲?沒有任何邏輯思維?
她伸出手,“不行,為什么由你來拋?”
以現在阮清夏的反應速度,她可以擲出她想要的那面。
“因為這是我的游戲。”王大強擺擺手拒絕了她,手臂上吊著的腐肉隨著手的晃動搖擺,“給你10秒,正面還是反面?”
他笑了笑,故意放慢了速度“10—9—8…”
阮清夏愣了一下,這么快?她死死盯著王大強的手,對方把硬幣遮得密不透風,這時候如果有個透視道具就好了。
“4,3,2…”
斗大的汗珠從阮清夏臉上滑了下來,她的大腦運轉著,閉上眼睛認命的張了口。
“1。”“正面。”兩個聲音一同響起。
王大強看著阮清夏一臉堅定的臉,摩挲著手里的硬幣,他很享受貓戲老鼠的感覺,“不改了?”
“不改了。”這種迷惑人心的問句,阮清夏是不會受此影響的。
nk,揭曉答案。”柳柳急不可耐的去扳王大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