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點點變化,有陽光突然扎破那抹暗色,接下來就是淡淡的黃染上天際。
白天到了,童紗還在睡,阮清夏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間,再三糾結之下進了昨日成冬提到的一個人的房間——那個默默無聞的女學生。
房門被她拉開,米黃色的墻紙一片片剝落,發霉又布滿血跡的房間重新進入了阮清夏的瞳孔,在一片黑紅色中,女學生的腐尸正拿著一塊人類右臂啃食著——女學生也是鬼。
阮清夏退了退沒進去,因為她看到這個房間有她一生之敵,她曾經最害怕的東西——蟑螂!
想當初正常社會的阮清夏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被這蟑螂治得服服帖帖的,每次看到這東西都會被嚇得尖叫,此時她瞇了瞇眼睛想后退,一股吸力卻如昨日一般憑空出現,強把她行拉進了房間,同時她正好踩死了一只蟑螂。
“啪嘰。”
蟑螂迸出白色的不明液體,阮清夏抬了抬腳感受著鞋底的粘膩,差點吐了出來——為什么偏偏是蟑螂?
似乎是看穿了阮清夏的反應,女學生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肉一塊塊往下掉,“你害怕蟑螂?那么我可得改改我的游戲了——吃下10只蟑螂怎么樣?”
就這樣簡簡單單一句話,那惡心的畫面已經充斥了阮清夏的腦海,她控制著翻騰的胃,臉色發青卻堅持面無表情,“你在說什么?游戲就這么簡單?”
女學生看了她一會,眼睛轉了轉又改變了主意,“怎么可能!既然進來了還是老規矩,玩一個游戲,輸了你就是我的食物,贏了嘛我就告訴你一個通關秘訣。”
她一邊說嘴里還一邊咀嚼著帶著肌肉纖維的肉,“我的游戲嘛就是捉迷藏,給你10分鐘,在整個火車內部——等你來找我哦!”
她說著眨了眨眼,竟真的現實在了原地,游戲又這么唐突的開始了。
10分鐘,阮清夏看了看手里的手表,立馬走出了房間,這個車廂內已經沒有房間可以打開了,走廊一眼就能看完,廁所也空空蕩蕩,她不再逗留繼續往下一個車廂走去,打開每一個房門檢查,也認真觀察了每個角落,可就這樣無比認真又迅速的從車尾走到了車頭,她也沒能看見女學生。
她到底去哪了?難道是在火車頭里?規則是說游戲內部,火車頭里確實有可能,但它是封閉的,要想打開得暴力破壞——阮清夏抬起手摸了摸堅硬的鐵皮,只要她用力,花上一些時間淬毒指甲可以劃破火車頭,可女學生真的在里面嗎?別到時候浪費了時間又撲了個空。
阮清夏正思考著,她突然一怔,有記憶劃過腦海,她想起一個人的同時伸手往背后一摸,拉到了一只滑溜溜的的手臂。
與此同時,遠在北京城內的胡桃子打了一個噴嚏,她摸了摸鼻子,又重新看向面前的人,用脆脆的蘿莉音問,“谷時,谷時在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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