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夏同樣面色一喜,她看了看懷里完好無損的胡桃子,懸了幾天的心才算徹底放下去,“還好你沒事。”
“我怎么會有事?”胡桃子從阮清夏懷里蹦出來旋轉了一圈,彩色的裙子飛揚,“誰敢欺負我!”
胡桃子總是擁有讓人開心的魔力,阮清夏久違的笑了出來,嘴角太久沒咧開而嘴皮撕裂,她抬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木夕。木夕之前雖說對她有所不滿但都隱藏著,此時卻臭著一張臉仿佛誰欠了她錢,小小的眼睛瞇在一起成了線。
她看向木夕,“谷時呢?”
“自己問他去,人我交到你手里了。”木夕撇嘴,一張臉滿是冷淡,她說完擺了擺手轉頭就走,不給阮清夏追問的機會。
對方速度極快,就好像想甩掉誰一般快速離去,摸不著情況的阮清夏看著木夕漸漸隱在黑暗中的背影,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倒是胡桃子繼續纏了過來,“你猜我這幾天在哪?”
“在哪。”
“我最開始去幫你打聽一個叫谷時的人。”二人一邊說著一邊離開廣場,“誰知道我剛問了一個人,她二話不說把我抓了起來!跟你講哦,她居然能控制鴕鳥人,大家都叫她訓寵人,她可兇可兇了,但是能有我胡桃子兇嗎!我就跟她一頓唇槍舌戰啊,說得我口干舌燥…”
阮清夏自然知道胡桃子一定說話夸張,但沒想到對方滔滔不絕的講了好久好久才說到了重點,“然后就是木夕來接我,黑著一張臉也不知道給誰看,真是的。”
“你沒見到谷時?”阮清夏側目。
“沒有哦,不過我聽木夕說他好像被降到b級了。”胡桃子歪頭,“好像是干預了他人考試什么的…”
阮清夏一愣,谷時降到b級?干預考試?
又回憶起這段時間的經歷,自她認識谷時起這人就不太靠譜,總是嘻嘻哈哈的,但他人對他的評價卻完不同,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同伴了,谷時總是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也不現身解釋。
她嘆了一口氣,拉著胡桃子走向了a區。邁過黑暗的街道,考試過后街道又恢復了安靜,人煙稀少。十幾分鐘后,a區莊嚴的鐵墻下,鎧甲人卻攔住了二人,他看向阮清夏,“非a級人員不得入內。”
上次來可不是這樣的結果,胡桃子瞪眼,說得理直氣壯。“我就帶她進去一會!”
“一會也不行。”鎧甲人聲音冷漠,臉龐被遮在鎧甲下看不清表情。
這下二人倒沒了辦法,鎧甲人人數眾多總不能強行突圍,阮清夏看了看依舊貼在身上的“c”,她已經晉級b級,只是不知如何更換這東西。
面前的鐵質城市高而堅固,一個又一個鎧甲人像雕像般立在門前,或許是谷時的地位確實不同,那次才能輕松的帶她進去。
“不如這樣吧。”胡桃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把阮清夏拉到了一旁的角落,踮起腳尖嘴對準后者的耳朵,“我把a級這個貼紙給你,你進去找谷時,出來再還我就行了。”
確實是個辦法,阮清夏點頭,只是這北京的分級系統真的如此簡單?只需要一張貼紙就可以辨別級別的話造假的人應該很多吧?
這么想著胡桃子撕下了身上的紙,仿佛是回答她內心的疑問,貼紙剛貼上阮清夏的胸膛,紙張居然發出了報警聲,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a級貼紙被轉移,警告一次。”
那張貼紙壓根不能貼上阮清夏的身體,只要碰到她就會失去粘性,二人這才而知后覺的意識到這看上去簡簡單單的貼紙應該是某種道具,果然區分等級的東西怎會如此簡單?
阮清夏嘆了一口氣,看來以后想去a區更不容易了。不過現在她也該能分配自己的住房了,二人回到鐵門前問了一下鎧甲人,后者這次倒是耐心解釋了一番,換等級還需要去升級中心辦理,辦理后才會分配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