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鎮是個什么地方?”
阮清夏看著面前的場景,實在難以想象這個地方居然被冠以地獄這種名字,這種美景完就是仙境好嗎?
“地獄和人間一樣擁有原住民,獄鎮就是地獄原住民居住的地方,只有很少的人數,幾乎所有人都當了列車員,不同的是他們壽命無盡,永不消亡。”
女生正負責的解釋著,輕軌門打開了,從下面上來穿著列車員制服的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出頭正值青春的模樣,看來他們的模樣永遠停留在了這個歲數。
“那兩個人跟剛剛發放光木的人一樣,都是列車員。”女生小聲解釋,這兩個人的出現讓她更緊張了,聲音都微微顫抖起來。
一男一女兩個列車員手里都拿著一疊類似銀行卡的東西,一人往前一人往后開始發放那張卡,只有極少數的人能得到卡,得到的人都滿臉興奮感恩,恍若新生,反之沒得到的臉上一片死灰,沒有了一點表情。
這張卡就是這些人的生命,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列車員的手心。
正觀察著,女列車員已經往她們的方向走了過來,她似乎是故意的,走得極慢,一步一步都仿佛踩中了人們的心臟,她欣賞并享受著大家緊張的表情,仿佛在所有人心尖上跳舞。
阮清夏不滿的撇了撇嘴,女列車員手上只剩下了為數不多的卡,她正一臉驕傲的往這邊走,看到阮清夏后卻突然愣了愣,臉上的表情極速的難看起來。
她看著阮清夏的面色復雜,定在原地久久不動,一直到后面車廂的人已經開始坐不住了她才快速走過來,停在了阮清夏面前,像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一般快速把卡塞進了她懷里,然后邁開腳步離去。
愣了一下,阮清夏低頭看向自己手里的東西,純白的卡,入手一片冰涼,沒有多余的花紋,卡上刻著“白日”兩字,“白日”下卻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付小。
付小?阮清夏皺眉,卡主的名字?那為什么會到自己手上?她可不記得自己跟列車員有什么y交易。
反復看著面前的卡,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轉過頭去看向沒得到卡都快哭了的女生,她滿臉絕望,本就蒼白的臉上此刻更是毫無血色。
“你叫什么名字?”阮清夏捏緊了手里的卡。
“…”女生抬頭看了眼阮清夏,紅紅的眼睛像是只小兔子,滿臉都是委屈,聲音顫抖,“付小。”
阮清夏沒接話,寂靜在車廂內無聲的擴散,她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再次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卡,不笨的她當然猜到發生了什么,付小本該活著回去登上白日列車,可她的白日列車卡卻到了自己手上。
簡單來說就是那個女列車員給自己開了后門,可是為什么?她為什么要幫自己?
按理說她跟女列車員素不相識,她沒有幫自己的理由,阮清夏自認為自己也沒有讓人一看就著迷的美貌,她只覺得自己被接連而來的問題弄得頭昏腦漲。
不等她多想,似乎是白日列車卡已經發完了,輕軌門緩緩合上,把所有美景關在門外,列車再次啟動。阮清夏正糾結著怎么去找那個列車員時,那女列車員已經走到了她的旁邊,強勢的坐在了她和付小的中間。
“為什么幫我?”所幸位置很空,阮清夏往旁邊挪了一點轉頭去看對方,同時謊言識別器已經拿到了手里。
一天只有一次識別謊言的機會,可這女列車員的幫助確實莫名其妙,所以她選擇了使用這個道具。
不得不說,這女列車員長得不錯,有一頭齊肩的黑發,圓圓的臉蛋和小鹿般靈動的眼睛。等等…小鹿般的眼睛,阮清夏愣了一下,意識到這個描述有些熟悉,她似乎也見過這么一個人。
女列車員低頭避開阮清夏打量的眼睛,笑了笑說,“你應該也認出來了吧,我是那個得癌癥的女孩,谷時在醫院守停尸房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