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
阮清夏一愣,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你咋不上天呢,這句話多數情況下應該是用來罵人的,不知道為什么徐銀錫第一眼看著純良,可阮清夏最近越看他的笑臉越討厭,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瞇瞇眼都是怪物?
“是我的異能。”徐銀錫可不懂眾人腸子里的七彎八繞,“我可以把他送到半空中區,在濃霧中沒人能看到他。”
“那空中的怪物呢?”
徐銀錫愣了一下,“空中能有什么怪物?”
天津城的人明顯沒有見過雙頭蜻蜓怪,與徐銀錫一起不解的還有嚴田一,但是這不是一件壞事,起碼證明雙頭蜻蜓怪的觸角還沒有伸到天津來。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既然沒有雙頭蜻蜓怪,阮清夏點了點頭,“用保護球把嚴田一圈起來送到空中,在里面放上足量的水食,唯一需要擔心的是…”
“不用擔心!”嚴田一聽到連忙這里打斷了阮清夏,捏著拳頭眼神堅定,“我不想成為你們的負擔累贅,這樣的保護已經很好了,比我一個人隨便躲在樓房里安了許多。”
“…”
阮清夏無言的看向對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明明應該是最熊的年紀,這個小孩卻懂事得讓人心疼,她嘆了一口氣,“也只能如此。”
下了決定,接下來的步驟就很簡單了。輕軌已經開走很久了,據說輕軌站里有好幾班接替的,下一班也會很快到來,谷時拿出了保護球,幾人放上食物后,徐銀錫只是打了一個響指,保護球就慢悠悠的上了天。
嚴田一在里面很是新奇,完沒有自己可能會有危險的意識,沖著幾個人興奮的揮手道別,這大概也是他唯一還像個小孩的地方了,處理好他之后,剩下的就是解決之后到來的人了。
其實這并不是太大的問題,三人皆是實力不俗,之后也只三三兩兩來了幾個人,幾乎不用阮清夏出手,谷時就已經把他們攔截在了輕軌站之外。
這方面他倒是顯得格外霸氣,就拿著一把黑斧坐在要上輕軌站臺的必經之路上坐著,沒有一個人能上來,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
谷時一個人解決了問題,阮清夏就只能百無聊賴的在站臺里等車的位置上坐好,心里正被各種問題困擾著,徐銀錫又打開了話匣。
“你這個同伴還真可靠,我也好想要個這樣的同伴啊。”
“…”
“但為什么你又帶個小拖油瓶?還是個男人,不過銀鈴要是復活了也會是一個小拖油瓶吧,但是我不嫌棄她…”
“…”
“你怎么突然不理我了?”
“沒有,我現在沒啥心情閑聊。”
“那你就聽我說吧,我剛剛聽你好像有點懷疑你的同伴?其實我覺得他看上去挺好的,人也好看…”
“…”
阮清夏有點無語,找不到人聊天的徐銀錫簡直化身為了唐僧,在這種時候真的煩人得要死,就這么被他摧殘了十幾分鐘,谷時終于從下面上來了,黑斧上還滴著血。
這把斧頭也算是一直跟在谷時身邊,除了新鮮的血液之外還有許多血跡已經凝固貼在了斧身之上。
阮清夏把目光從斧頭上移開,“怎么樣了?”
“我把尸體擺在天橋上了,應該不會有人上來了。”谷時笑了笑在二人旁邊坐下,也仿佛是為了配合他,輕軌行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給他一點休息的機會。
阮清夏抬起頭,燈光已經亮了,明亮的光束刺破黑霧的濃暗,同時頭頂的光也亮了起來,照亮了一地血腥,不知不覺他們已經習慣了一直在鼻尖環繞的血腥味,阮清夏摸了摸鼻子,輕軌也徹底進站了。
三人站起身來,透過窗戶看到了輕軌里的人,是一個留著寸草臉上還有一道疤的男人,眼神看上去就很兇狠,意外的是,一直到輕軌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