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面前的阮清夏,她明顯是習(xí)慣了高人一等的感覺,此時不適應(yīng)的往后坐了坐,聽著對方說的卻是時不時的點點頭,她最終勾起嘴角,“算你通過了,你說的這些我也是來了兩三天才發(fā)現(xiàn)的。”
她繼續(xù)說,“奶條和新年歌就是清楚所有人聯(lián)系的罪魁禍?zhǔn)祝珶o論如何我們午夜是一定會被這個實際的的莫名引力引去游樂場,甚至?xí)S著時間的增加對奶條愈發(fā)不能抵抗。”
安靜的房間內(nèi),阮清夏就這么認(rèn)真聽著,看著對方的嘴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都包含巨大的信息量。
“很多人來的第一天出于警惕都沒有吃下奶條,但是第二天看到卻會控制不住自己,總的來說你在這里待得時間越長,對奶條的狂熱就會越高,最終會迫不得已吃下那東西。”
“這么惡心?”阮清夏皺了皺眉,“那你來了多久了,怎么能還不吃那東西?”
“我來了五天了。”沒想到的是女人在這里待的時間其實也不是太久,“我每次在去游樂場之前都會用道具把我的嘴巴封住,這樣不管我再怎么渴望也吃不下那東西。”
她說著站了起來,雙手環(huán)在胸前眼里卻第一次多了些不明不白的情緒,“這里的每個人基本上都是用的類似的方法,不然壓根控制不住自己,但即使如此每天還是有許多人脫離了我們。”
女人說著從她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個印章,“現(xiàn)在你可以決定要不要加入我們,如果你選擇了加入后面的情報我才能與你共享。”
“還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事?”
“當(dāng)然。”女人點頭,“這個世界可比你想象中危險得多,那群每天去吃奶條的人可以說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了,說得難聽一點,如果你不加入我們遲早也會變得跟他們一樣。”
“每天認(rèn)識新的人,然后忘記,什么都不知道,最后淪為被奶條控制的傀儡。”
這話聽得阮清夏一哆嗦,她雖然本來就知道奶條不對勁,但沒想過這東西有如此大的魔力,看著面前的略帶傲慢的女人,她最終只能伸出了手,“好,我加入你們。”
這個印章看上去格外普通,并不是什么道具,想必印在手上也只是他們互相識別身份的一個東西,因此阮清夏并沒有過多的猶豫。
“明智的決定。”女人點點頭,手上的印章用力的臉貼臉印在了阮清夏手上。
那朵櫻花被完美得留在了皮膚之下,粉粉的略帶著少女心,阮清夏不適應(yīng)的收回了手,“那么剩下的情報是什么?”
“這個就跟他們在外面討論的事情有關(guān)系了。”女人把印章放回包里,走到門前手放在門把手上向阮清夏示意,“走吧,你也需要跟他們認(rèn)識一下,不會忘記的那種認(rèn)識。”
這么說著,女人毫不猶豫的用力擰開把手,門在眼前緩緩打開,各種各樣的嘈雜聲沖進(jìn)來的一瞬間她的聲音也瞬間提高,生生把滿屋的吵鬧都壓了下去。
“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的組織來了新人!”
室內(nèi)一下子陷入了安靜,看來女人在這個組織里還是有一些地位的,她說著回頭一看,阮清夏這才后知后覺的走了出來,與突然間陷入沉默的眾人大眼對著小眼,女人看了看她突然壓低了聲音,“你叫什么來著?”
“阮清夏…”
“哦。”女人點頭,再次把聲音提高,“這是新來的小阮,大家有什么可以跟她一起討論。”
女人的稱呼自帶著老板的意味,室內(nèi)安靜了一瞬間,之后一個不大的女孩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撲過來看了看阮清夏,“姐姐,你來這里多久了?”
“呃…”阮清夏看著面前的女孩子,“一天。”
“我來六天了哦!比你時間長多啦,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可以問我!”
她的雙手疊在阮清夏的手上格外溫暖,這一下子打破了沉默,其他人也開始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