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良辰放下手中的酒杯,思忖了片刻:“整個新羅界沒有不知道這件事的。”
童哆啦自飲一杯:“那你一定知道我是誰?!?
敬良辰心漏了一拍,難道她要告訴他,她的真實身份?
“想必上次暗夜森林尋血獸,鳳族和龍族早已將我樹為勁敵。童言這個名字你肯定不會陌生。你既與我往來,難道不怕門族受到牽連?”
敬良辰笑笑,她果真還是要偽裝自己,自己想多了。
也是,有誰會在成為眾矢之的時候暴露自己呢,而且只與他見了兩次面。
“星海門派在天域界也算是一流世家,雖不如鳳族和龍族的實力和名氣,但是誰要是想撼動我族的位置,那也是會大傷元氣的。更何況我與你一見如故,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童哆啦沒想到敬良辰的話是沒有一絲漏洞,無懈可擊。
她忽然想起連城當(dāng)時說重傷他的男人手掌心有一個圖騰,并且是魔界皇族的圖騰。
“來,良辰,我給你診診脈,看看你的隱疾到達(dá)什么程度了。”
說著不由的他反對,雙手撫上他的脈,她借機看了敬良辰兩手的掌心處。
什么圖騰,連痦子都沒有。
兩只寬厚的手掌有著一層厚厚的繭子,想必是常年練劍所致。
脈象平穩(wěn),若是真是有制冰的能力,那體內(nèi)也應(yīng)有極寒的脈象。
“心跳強勁有力,五臟俱全……”
“什么?”
“啊,我是說你很健康,身體倍棒?!?
童哆啦心底吶喊,五臟俱全是什么鬼,看來不能喝酒,嘴都瓢了。簡直有損她的職業(yè)水準(zhǔn)。
“童言,你可知你姐姐父母的下落?”
童哆啦一臉的不可思議,父母不是早亡了嗎?
“下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聽說他們健在,就是不知道身在何處?!?
這句話狠狠的沖擊了童哆啦的心臟。
她恢復(fù)記憶這兩日,一直以為父母都已故,也就沒有問過墨寒和三叔。
他們兩個也沒有主動和她提過這件事。
她只想回去后問三叔父母的埋葬之處,去好好祭拜。
她忽然想起剛到九凰山的時候,她以童言的身份想問候母親,當(dāng)時墨寒說母親正在閉關(guān)。而她父親已故。
現(xiàn)在敬良辰卻說她的父母都健在。
曾經(jīng)犼也說過她父母健在的事情。
“你聽誰說的?”她握緊了手中的酒杯。
敬良辰拍拍她的肩膀:“你放輕松,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但是無風(fēng)不起浪,我看這事不一定是假的?!?
他滿上酒杯:“不過,我倒是很愿意幫你一起尋找他們的下落?!?
童哆啦有些煩躁,但并不影響她的思緒。
或許這才是敬良辰約她出來的原因吧,幫他一起尋找難免就會經(jīng)常有接觸。
難道這眼前英俊的男子真是斷袖之癖?
真是太可惜了。
“童言,你怎么了?”
看著敬良辰的手在眼前晃了晃,她晃過神:“也好,有什么事你可以來九凰山的學(xué)院找我?!?
敬良辰笑了笑:“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也好,那麻煩良辰送我去泰來客棧。”
“哦?不麻煩,正好順路,我住在旁邊的客棧?!迸乱饝岩?,他并未說自己住在她的樓上。
童哆啦睜圓了眼睛:“這么巧?”
“是啊,那客棧是渭城中風(fēng)景最好的住處。”
兩人臨街而立。敬良辰一揮手,一艘小船翩然而至。
船內(nèi)一張四方小桌,二人席地而坐。
童哆啦從血玉中取出那枚吊墜:“這跳動的心似乎是男女定情之物。良辰,這個還是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