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睜眼,端木朔已不在身旁。現(xiàn)在也才辰時,揉了揉眼睛,準(zhǔn)備起床了。說來今天可是生辰。不過生日宴要申時才開始。
“阿梓,你在嗎?我起床了。”
楊雪朝門外喊了喊。這一個月以來都是阿梓負(fù)責(zé)她的起居。一開始還不習(xí)慣別人服侍,過幾天之后自己居然開始享受了。
“姑娘,在呢。姑娘稍等一會兒,我這就打水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從洗漱到著裝。阿梓仔細(xì)的幫楊雪梳妝打扮。
鏡中的女子溫婉靈動,眉宇飛揚(yáng)。
雖說生日宴申時才開始,但總有一些人會提前到。
“姑娘,公子早已在大堂,姑娘先用膳還是先去大堂?”
“去大堂吧,待會兒讓公子陪我一塊兒吃。”最近兩天沒跟端午朔一起吃飯,還真覺得食不知味。
穿過花廳便能看到大堂,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端木朔與一位男子交談。那位男子身穿紫色長袍,從發(fā)冠到腰間配飾都盡顯奢華低調(diào)。楊雪第一次知道,金玉搭配如此的顯身份,既耀眼又醇厚。
端木朔還是一襲白衣,頭上也只用白色發(fā)帶。腰間戴的玉佩也是以前的。倒也是一個不沾世俗的翩翩公子。
想著那人身份非同尋常,楊雪也不做嬉笑之態(tài),端莊的的朝大堂走去。
“四弟,這位是?平日沒見過,雖說是俏佳人,你也不該金屋藏嬌啊!”
紅白搭配的衣服倒是很襯這位姑娘。
面容姣好,衣袂飄揚(yáng),英姿颯爽,倒也是位大美人。
這姑娘年齡看上去不大,姿態(tài)確與四弟那處變不驚的風(fēng)格有幾分相似。
端木澤若有所思。
“阿雪,還不見過大皇子,澤王殿下。”
端木朔起身向我介紹他旁邊這位甜美陰駑的公子。不過與端木朔相比,卻多了一些生活的氣息,笑容看上去如明媚的夏花。
“楊雪見過澤王殿下。”本來還打算面無表情畢恭畢敬的行個禮,但是見著這位殿下卻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
“這位楊雪,是楊侍郎之女,”端木朔明顯在端著不失禮貌的微笑。
事情過去一個月了,楊雪這個作為女兒的感觸反而沒有端木朔多。
“嗯?”
“……哦,原來是楊大人之女,楊大人于我也有傳道授業(yè)解惑之恩呢。啊……不說了,咱們坐下用茶。”
端木澤感到吃驚與疑惑。
楊家慘案居然還有一個遺女,難道是四弟救了她?看這姑娘面無悲戚,笑魘如花,不簡單啊!
今天這壽宴怕是不好吃了。
“用早飯了嗎?”端木朔喝了口茶,微笑著問楊雪。
“還沒,想著與你……想著還不餓,等一會兒再吃。”差點(diǎn)脫口而出等他一起吃。這要說出來,這位大皇子該作何感想?本來不渴,卻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姑娘這一身裝扮雍容華貴又清新脫俗,比起那九天仙女也無不及。”
一向鐵血手腕,不食煙火的四弟眉眼里居然都是溫柔與笑意,若不是親眼所見,自己怕是不會相信。
這位姑娘似乎有點(diǎn)意思。端木澤吹了吹已經(jīng)不燙的茶,卻沒有喝。
“殿下過譽(yù)了,這全是繡娘與阿梓的功勞,殿下才真的是英俊瀟灑,霸氣側(cè)漏!”
商業(yè)互吹嘛,這誰不會。不過楊雪可不敢說衣服是端木朔設(shè)計(jì)的,總感覺說了不合適。
這姑娘確實(shí)有點(diǎn)意思,初次見我也不怯場,還敢對我……做評價。那不如再試探試探她,
端木澤說道“那姑娘看我與四弟誰更加好看?”
端木朔只管喝茶,似笑非笑看了看楊雪,又垂下眼簾。
看來,只能自己應(yīng)對了。
“請問澤王殿下吃辣嗎?”
“吃。”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