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左,還用手摸了摸嶄新的田埂,中途田埂上有一坨泥巴掉下,林家大嫂趕緊撿起來按在田埂上。
“大人,昨天明明還好好的!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端木崢皺了皺眉,本來只打算帶楊雪隨便體驗一下他有多么盡職盡責(zé)的為百姓服務(wù),此刻看來,這件事倒是有幾分意思,”林家大嫂,你不是說林家二嫂地邊種了許多樹嗎?樹呢?“
“大人,樹不見了啊!昨天地埂也是好的,樹也是在的,我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就這樣了,天爺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林家大嫂話中帶有哭腔,并且看她表情,她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她眼中的驚訝,難以置信和些許恐慌的表情都過于真實,恰到好處,楊雪與端木崢對視一眼,楊雪就知道,端木崢也覺得林家大嫂不知情。
端木崢走進田埂看了看,還伸出他的玉手抓了一把田埂上的泥巴,拿在手中捏了捏,”林家大嫂,昨日什么時候你看這田埂還是好的?“
林家大嫂早已沒有力氣的蹲在地上,生無可戀“大人,昨日正午我和林二嫂在這里吵了幾句,后面便各自回家了,晚上戌時左右因為家中沒有菜煮湯,我便來到地里面摘些野菜,那時候,這田埂還是好的,田埂上的樹也還是好的!“
端木崢點了點頭,這個田埂上的泥土有些粘手,水分都還沒干,很明顯,這個田埂被挖的時間不會超過四個時辰,況且,這個田埂處理得這么干凈,尤其是田埂上的樹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若是大白天,肯定會有人看到,可如果是晚上,倒是有些可能掩人耳目,但是,這個田埂差不多有十五米,田埂上又看不出任何樹根的痕跡,至少也挖了差不多一米的厚度,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這件事情,就算林家大嫂說是她一人所為,端木崢也不會相信!
“林家大嫂,我問你,昨晚,我說的是一整晚,你在哪里”?
林家大嫂想也不想的回答端木崢的話,“吃完飯之后奴家就一直在家中。”
端木崢又問道”你家丈夫呢?“
“自然也在家中!”
”可有人證?“
端木崢氣勢逼人,楊雪作為一個局外人都感到森森寒意與壓迫,更何況是林家大嫂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野婦人,林家大嫂氣順不上咳了一陣,“大人,我們那院子里總的就四家人,我從哪里給你找人證?哦,對了,昨天我家那口子,子時了都還與我爭吵,中途還扇了我?guī)装驼疲吡宋規(guī)啄_!響動不小,我家三弟,就是林三郎,他白天在集市上做生意,每天晚上還是回家的,我想他和他媳婦必定也是聽到一些動靜的!”
林家大嫂掀起她的褲腳,眾人定睛一看,果然有一些新鮮的瘀傷,仔細一臉,林家大嫂飽經(jīng)風(fēng)霜黑乎乎的臉上確實有腫起來的地方,顏色比她的皮膚更深一些。
楊雪看了林家大嫂之后氣的牙癢癢,她最恨家暴的男人,尤其還是這種出門慫,家里橫的。
端木崢雖有些動容,卻很快就掩蓋過去,或許也不是掩蓋,他似乎對不相干的人一向不會有同情心。
“你家小女兒呢?”
林家大嫂些許放松的臉突然緊繃起來,看著端木崢劇烈咳嗽起來。
端木崢卻一反常態(tài)的遞給了林家大嫂一塊潔白的手帕,“林家大嫂,你知道,我討厭說謊的人,所以你說也沒說謊,但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比起說謊的人,我更討厭有所隱瞞的人,你明白嗎?”
林家大嫂停止了咳嗽,又黑又黃的臉看上去竟然有幾分慘白。
“當官的!為難我娘做甚!有問題直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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