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徐來忍不住走到楊雪面前,端木澤皺起眉頭扶住楊雪額頭。臉色卻大變,“怎么會如此燙!”
端木澤再也顧不得許多,抱起楊雪大步往外走去,“徐來,趕緊去請醫(yī)師!”
“是!”
端木澤看楊雪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心被揪的生疼,現(xiàn)在,他后悔,他不應(yīng)該告訴她這么多!至少不應(yīng)該告訴她這么多,不該告訴她林大郎會被處死!
端木澤本以為楊雪是經(jīng)不住打擊,才氣血兩虛,一下子病了,但手里的粘稠感卻讓他心跳都慢了幾拍。
為何,手里會有粘稠感……隨著粘稠感逐漸擴(kuò)散,一股混合著草藥喂的血腥味傳到端木澤鼻中……
天塌了下來。
“楊雪……楊雪……都是我的錯!我不逼你跟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端木澤不敢讓淚水模糊視線,他需要快速的把楊雪安全的送到房間,但他還是忍不住大口喘著氣,因為他實在難受的呼吸不過來……
幾乎是沖刺的跑,一會會的功夫端木澤就把楊雪送到了房間,醫(yī)師們也到了。
端木澤跟徐來焦急的站在床邊,一會兒看看楊雪,一會兒又看看醫(yī)師。
醫(yī)師一開始閉著眼睛,隨著皺眉頭,再后來驚的睜開眼睛。
手也離開了楊雪的手腕,“趕緊給她止血!”
端木澤走上前,“醫(yī)師,這位貴人如何?”
醫(yī)師為難的看著端木澤,又看看徐來,“請問大人可否在?我想要親自跟大人說。”
徐來走向前,“大人有事不在,有何事你與我說也是一樣的,你不說萬一里面的貴人有什么好歹,大家都不好交代!”
徐來說到“好歹”兩個字的時候,端木澤兩道冷冷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他,但也沒做聲。
醫(yī)師還是為難的搖搖頭,“老夫會盡力!不過我還是要親自向大人稟告!但需要忌諱什么,我可以與你說,千萬不要讓里面的貴人有大的情緒波動,貴人休息的地方需要暖和,還要再加兩個炭爐,另外貴人休息需要絕對的安靜!涼的食物一律不能吃,活血化瘀的補(bǔ)品都不可以再用,我會開個方子,暫時給貴人用藥,連著可以吃的食物我也一并寫兩頓的,等大人回來了,我細(xì)細(xì)稟告了,再聽從大人的吩咐!”
醫(yī)師們?yōu)闂钛┲寡颓辶嗽趫龅乃袩o關(guān)人員包括端木澤。
只是端木澤看到里面的醫(yī)師個個都面如死灰,心里急得火燎,難道楊雪是怎么了?
主治醫(yī)師也在里面,端木澤只得抓住徐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她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會流血?她跟我在一起并沒有受傷!”
徐來雙眼赤紅的跪在地上,“王爺,姑娘她的箭傷很嚴(yán)重,還沒有好,傷口應(yīng)該才開始結(jié)痂!因為她中的箭有毒,那個毒,只能慢慢清,醫(yī)師說需要兩個月才能清完,每次清毒都需要把愈合的傷口撕開……今天姑娘去林家大院,坐不了嬌子的地方,是崢王爺背著她走了所有的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hù)好姑娘!只要姑娘無事,王爺將我千刀萬剮也絕對不會有一句怨言!”
端木澤又驚又呆又怒的站在原地,那么說來,是他,親自撕開了楊雪的傷口……
快馬,奔騰!凹凸不平的路,一想到這些,端木澤就愧疚自責(zé)到硬生生把指甲陷進(jìn)他的手心,鮮血也慢慢滴落。
“徐來,為何,你不告訴我她傷的如此重……”
端木澤此刻就想要把徐來撕碎,但又想著他其實才是罪魁禍?zhǔn)祝顟?yīng)該去死的人是他自己!
徐來只挺直了腰板跪著,他寧愿受傷的是他,他寧愿替她受一切罪……他不想要回答端木澤任何話,他真的沒說嗎!他明明說了,姑娘受了箭傷!即使沒有說明白,那他也應(yīng)該知道憐惜才對!早知道如此,就不應(yīng)該告訴他任何關(guān)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