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她就知道,端木澤還是怕別人說他到處留情的,“澤王爺,我說的方便意思是透露了消息不會影響您的生命財產(chǎn)安全……”
“楊姑娘,那我還得謝謝你的體貼了!”
“澤王爺,您客氣了!對了,那到底方不方便透露呢?”
“你話說的那么明白,我還能不方便嗎?”
“澤王爺我絕對沒有想到你會害怕透露消息而面對危險!”
端木澤走近楊雪伸手捏了捏楊雪鼻子,“沒想到你怎么說出口的……”
楊雪嫌棄的打開端木澤的咸豬手,“澤王爺,你究竟說不說的……不說就別吊胃口了!”
“你看你這性子急的!那個女的是誰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到一個地方去碰碰運(yùn)氣,今天初幾?”
楊雪呆頭呆腦,“澤王爺,什么初幾?”
“就是日子!今天十一月初幾!”
“哦哦,初四……”
“初四!”
“澤王爺,您激動啥?初四有什么特別的嗎?”
“當(dāng)然有。”
“什么?”
“初四過了初五啊!”
楊雪“……”
楊雪無語的的看著端木澤,卻發(fā)現(xiàn)端木澤臉上的笑意越來越自信?是怎么回事?
“澤王爺,莫不是初五和那位女子有關(guān)!”
“嗯~還不算太笨!”
端木澤也不再吊著楊雪,“聽說南枯靜香閣上個月來了個外地女的……能歌善舞,面容姣好……”
“澤王爺,您確定沒搞錯對象吧!我怎么聽著你這意思有點(diǎn)那啥?還有,算起來,我來南枯也兩月不足,我怎么不知道那姑娘?也不知道靜香閣?”
端木澤第一次如此的嫌棄楊雪,“什么叫做有點(diǎn)那意思?我不過是陳述別人給我的話!還有,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為什么早知道青樓的女子?”
“原來是青樓!不過,最近不是打仗嗎?大伙都過的水深火熱的,青樓那還有人去?”
“那種地方,無論是太平盛世還是烽煙滾滾,生意都不會受影響。收集邪惡靈魂的地方,沒有更可怕的東西能摧毀它了。”
“澤王爺,我對青樓的認(rèn)知與你的可大不相同……”
“楊雪,你確定要與我爭論青樓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不討論那個女的了?”
“那不成,還是那個女的比較重要。澤王爺說初五重要,莫不是初五是那個女的出臺的日子?”
“什么是……出臺”
楊雪再一次痛恨自己有沒有嚴(yán)把詞匯,“出臺大概就是賣藝或者出來陪客人的日子。”
“你怎么懂這么多……居然還知道我沒聽過的詞匯……”
楊雪心里暗笑,我來自二十一世紀(jì),一個早就經(jīng)過了奴隸制度,封建制度,官僚主義的時代,自然懂的比你多,“哈哈~澤王爺您不用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我知道的新詞匯您不一定知道,但是你逛過的窯子一定比我知道的都多!”
端木澤險些氣的吐血!他那啥,以前確實(shí)是有些近女色,但也都是那些女的自己往上貼……就算是逛過窯子,也不至于像楊雪說的那么夸張!況且,他已經(jīng)有三月有余,再也沒有理會過其他女人了!
“楊雪,我沒你想的那么……風(fēng)流……尤其是最近,我都類似于出家了……沒碰過女人……”
看見端木澤那饑渴的小眼神,可把楊雪嚇壞了,她后悔了,為什么要跟端木澤討論這種話題!
“那啥,澤王爺,你明天打算什么時候去見那位姑娘,能不能也捎上我!我保證,絕對保護(hù)好自己!絕對不動氣!絕對不給你添麻煩!”
端木澤臉色黑了下來,“楊雪,你可不能得寸進(jìn)尺!還流著血,你就想到處跑!或者你是希望我抬著擔(dān)架再帶幾個醫(yī)師,大張旗鼓的帶你進(jìn)入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