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侯府隔壁,和尚師徒臨時住所。
“二貨,什么時辰了,還不起來做早課!”
睡的迷迷糊糊,一睜眼看到隔壁床上二貨和尚還賴在那里不起來。
一貧禪師抬腿沖著二貨和尚屁股上來了一腳。
“師父啊,徒兒應該是生病了!”
“生病了?”一貧禪師看著徒弟,臉上表情有些狐疑。
你還會生病?
這么些年來為師把你養得白白胖胖,身強體壯,什么病能生在你身上?
“嗯,生病了!”二貨和尚點頭,臉上表情異常的篤定。
“所以啊,師父啊,徒兒今天能不能不做早課了?”
“不做早課了?”一貧禪師一翻身坐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瞪著二貨和尚,“你不做早課了誰做早課?”
二貨和尚不解的眨了眨眼,“早課這種東西,還必須得有人做嗎?”
“廢話!”
一貧禪師瞪著二貨,“你沒聽過佛祖說的那句話嗎?”
“什么話?”
“佛曰當一天和尚念一天經!”
“那我在山上這么多年,怎么沒見你念過經?”
“我的經不都讓你幫我念了嗎?”
一貧禪師理所當然的答道。
二貨和尚“”
所以,這些年來我念的經都是雙份的?
“念經這種事,還可以讓別人替的嗎?”
“自然,”一貧禪師點頭,“佛祖就是死要面子,那么多和尚,他知道誰哪天念沒念經?
都是按寺廟為單位算的,只要一個寺廟念經的總數夠了就行了。”
二貨“”
想了想,現在斷絕師徒關系的話,吃虧的好像是自己。
強忍著一口氣,二貨和尚臉上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
“那,師父啊徒兒都幫您念了這么多年的經了。
今天我這都生病了,你幫我念一天的經唄?”
“不行!”
“為什么?”
“我不會!”一貧禪師一臉的理直氣壯。
二貨和尚“”
“師父啊,我懷疑你其實是個假和尚。”
“咦?你又不是,你怎么知道?”
“你不光從來沒念過經,這么些年,我就沒見你修煉過!
一日三餐,早睡晚起,你日子過得比凡人都細致!”
“誰沒念過經?誰沒修過練?誰早睡晚起?
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
一貧禪師惱羞成怒,瞪著二貨和尚,轉移話題道,“你說你生病了,你哪里病了?”
“我肚子疼!”
“肚子疼?”
“嗯,肚子疼了一夜,定是你那佛跳墻做的不干凈,害我吃壞了肚子!”
“是嗎?”一貧禪師有些狐疑,轉念又覺不對,“吃壞了肚子,這一宿我怎沒見你起夜?”
“病了,自然是要臥床休息的。
睡覺還睡不夠,怎么會起夜!”
“二貨,你怎么肚子疼?”
“脹!”
“脹?”
“嗯!”
“蠢貨,你那是撐得!”
話落,一貧禪師抬手一把把二貨和尚從被窩里撈起來。
手一抖,就想把和尚丟出去做功課。
抖手的動作剛做到一半,身體突的一僵。
“師父?你卡殼了啊?”
不知自家師父為什么突然卡住,二貨和尚疑惑的問了一聲。
一貧禪師目光一凝,順手抄起一旁的木魚,舉起來就往二貨和尚腦袋上敲了一下。
“師父,你干嘛又打我?”
二貨和尚吃痛,一臉的委屈。
“話太多,來不及說了,你自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