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梧帶著三個徒弟來到一處驛站,卻沒想到被一個驛丞攔住。
就見他比先前那個獄卒看著聰明一些,苦著臉問面前一人三妖道“你們有焦爺的允許么?”
這話一出口,三個徒弟倒抽一口冷氣。
就算他們是從十萬樹海中走出來的,如今也知道人間最講規矩等級。
師傅就算不是太子的尊貴地位,只要能拿出憑證就能住驛站。
怎的還要什么焦爺允許才行么?
這時候的君梧面色冰冷,問那驛丞道“焦爺是什么人?”
聽君梧直言不認識焦爺,那驛丞忽然變臉,對著君梧怒道“原來不認識焦爺,攪什么局!”
罷他惱怒地對著君梧他們揮了揮手,道“快滾!快滾!”
這時候三個妖族徒弟更是面露戲謔神情。
先前他們是在一個獄卒身上出了血,但只是因為麻痹大意罷了。
若是真要動手,那獄卒并不是他們對手。
眼看這驛站中人一個古怪過一個,三妖都是摩拳擦掌,想要給他們一番教訓。
君梧也是瞇著眼仔細打量驛丞。
如先前那個被自己打倒在地,無法動彈的驛卒一般,眼前此人也是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快將這拔人趕走!
別的都打探不到。
既然如此君梧便更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了。
君梧向前踏出一步,面色冰冷的對驛丞道“讓你口中的焦爺來見我。”
驛丞見狀惱怒道“什么人就想見焦爺!便是太子親臨,也不是想見焦爺就能見的!”
此話罷,驛丞見面前幾個怪人都發出抽氣聲,卻不知道為的什么。
其實是三妖為這驛丞的膽大包而吃驚。
如果先前驛丞這些狂話,是因為不識君梧的身份,如今就是確確實實地找死了。
師傅君梧雖然是太子身份,但是下生了眼的都知道君梧才是這世道真正的主人。
卻不知道這驛丞到底與那焦爺有什么仇恨,要這樣用言語禍害他。
君梧并未被激怒,只是用一雙寒冷的眼睛看向驛站內部,不知對誰道“你就是焦爺么?”
驛丞一愣,回頭才見到昏暗的驛站中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驛丞忙點頭哈腰的迎上去,對那男子道“焦爺!我已經阻攔他們了!這些人油鹽不進!”
就見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看著極為疲賴,身上隨意披了一件粗使雜役的衣服。
滿是癩瘡的毛腿上,是胡亂卷起的褲管,和兩只勾在腳尖上的鞋皮。
被稱為焦爺的男子如何看去都是個鄉野無賴,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擠眉弄眼地對君梧道“就是你要找老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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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梧皺眉打量著驛站中的人。
按驛丞雖然是芝麻綠豆般的官,卻是一站之長。
而所謂的焦爺卻是披著粗使雜役的衣裳,見到驛丞該如老鼠見到貓一般。
但如今兩人之間的局勢卻像是完全相反了一般。
連那被打倒在地起不來的獄卒也是拼命想要起身,向那什么焦爺行禮。
焦爺又打了個哈欠,嬉皮笑臉地看向君梧道“對不住,驛站中有大事。你便是死了媽也得到別處去找找。”
話語罷,嬉笑的面孔變為得陰狠起來。
三妖見狀,都是大怒。
也沒互相招呼,便是極為默契地從三個方位向那焦爺攻去。
先前武能與靈猿中招,都是因為輕敵的緣故。
如今三妖都不再掉以輕心。
三妖本來也不懂武功配合,只是這么多日子出生入死,早就有了默契。
也不需要招呼,三妖歷時就將那焦爺的退路堵住。
三妖手掌成爪,六只爪子都向著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