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子寢宮中的那個粗狂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夏國的開國君王夏子禹。
如今虛弱的夏子奄奄一息躺著的地方,曾經(jīng)是正是夏子禹所住的地方。
所以這個粗狂的家伙在寢宮中絲毫沒有別扭。
只是他如今手中托著一刻沾染血滴的寶珠,卻是暗暗嘆息。
這寶珠正是他讓人從各處弄來的恩寶珠碎片,再用夏子的血液凝合而成的。
只是如今這顆恩寶珠卻比當年那顆了不少。
這正是因為夏子禹沒能將所有恩寶珠都搜集齊的緣故。
在所有珠之中,夏子禹對這顆恩寶珠最是記憶猶新。
不光是因為恩寶珠能激發(fā)人許多奇異的能力。
更是因為他來自妖皇的半顆妖元。
當年夏子禹一是為了驅(qū)逐妖族,二是為了這半顆妖元,與那妖皇一場大戰(zhàn),直將不周山都撞斷了!
如今想來仍舊是記憶猶新。
當夏子禹重新回到人間之后,第一個便想到進入十萬樹海。
只要撕毀當年約定,將已經(jīng)投降的妖皇殺了,便能取出他另外半顆妖元。
這么一來至少一顆恩寶珠便能重新尋回。
但是夏子禹沒有料到的是,當他進入樹海中卻發(fā)現(xiàn)地變化實在太大。
當年他故意命人藏在十萬樹海中,用來禁錮妖族的衍寶珠不見了。
而妖皇竟然也已經(jīng)死了。
那么他另外半顆妖元,多半也已經(jīng)消散在地之間。
少了這一條路,夏子禹只能用最繁瑣的法子,一點一點找回所有寶珠的碎片,再設(shè)法用夏子禹留在后世的血脈融合碎片。
想到這里,夏子禹再次嘆氣,回頭去看那個躺在床榻之上孱弱不堪的家伙。
此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子孫!
世裙也恭稱他一聲夏子,與夏子禹一般的稱呼。
但是二人簡直如差地別一般。
如今這個孱弱的夏子非但沒有絲毫武功,更是把他好好的夏國敗地不成體統(tǒng)。
原先的土地被其他國家一再侵吞,最終都成了越國的領(lǐng)土。
而手中可以統(tǒng)領(lǐng)的文臣武將也是一個不存,甚至連仆人都湊不夠一手之數(shù)。
這些都不是最氣饒。
夏子禹如今這幅身體是冥王借給他的,由冥土捏成,再注入夏子禹的魂魄。
雖然夏子禹的內(nèi)力、武藝都跟隨著靈魂一起進入現(xiàn)在這具身體,但是血脈卻沒辦法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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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子禹要用他的血脈合成寶珠,只能尋找自己的子嗣才成。
可是如今這一位夏子武功不行,甚至連血脈也極為稀薄。
粗狂的夏子禹除了每一旬到白頭山上議會,其余時間都守在這不孝子孫的身邊。
之所以不能輕易離開,便是因為這個家伙身上血脈過于薄弱。
只有每日放上一銅盆的血液,集合滿三十才堪堪夠用。
這一盆鮮血,已經(jīng)是當今夏子身上能榨取的極限。
若是再加一些,便有性命之憂。
饒是如此,這一月下來,本來白胖的夏子已經(jīng)變得衰弱萎靡不堪。
粗狂的夏子禹站在這不肖子孫的床頭,皺眉看向這個奄奄一息的家伙。
雖然已經(jīng)將一顆寶珠合成,卻不知道這家伙是否能活著再取三十血液,融合另一顆寶珠的碎片?
可恨的是當今這窩囊的夏子非但管理不好國家,竟然真的一個兒子都沒留下!
粗狂的夏子禹早就用重手段逼問過夏宮中僅剩的幾個仆人。
當今這個夏子確實沒有兒子,不會有假。
好好的一個朝上國,就要從這一任的夏子手上斷絕了!
但是當年在十萬樹海中撿到的皇冠,其上一根尖刺確實是因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