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初塵和晚晚去街上買東西,她們正在一個攤子上挑選小玩意,聽到旁邊有兩個婦人在那里說話
其中一個說道“你知道嗎?前些天抓到的采花賊竟然是佳人苑胭脂坊的跑腿伙計”
另一個婦人道“真的嗎?要是真的我可不敢去那里買東西了,想想就后怕,幸好前段時間,我沒去過佳人苑,不然啊,憑我這花容月貌,可能也著了那采花賊的道了”,說完還拍拍自己胸口,一副很怕怕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大理寺審出來的,那還有假不成?”
初塵她們因為沒去大理寺堂審,所以還并不知道這個消息。
晚晚疑惑問初塵道“初塵姐姐,你聽到那兩個自戀的婦人說的了嗎?她們說那采花賊是佳人苑的跑腿伙計,難怪我們當初推測的第一個疑點,所有受害者都符合,他簡直就是在守株待兔,可惡!”
初塵卻用手抵著下巴,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鼻子,在那沉思,晚晚問初塵道“初塵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初塵道“最后那位禮部侍郎家的小姐明明沒有下過馬車,那采花賊是怎樣發(fā)現她的呢?”
“對嗬”
“我們去佳人苑胭脂坊去看看”
初塵和晚晚來到佳人苑,只見昔日要一兩銀子一小盒的玉面桃花粉竟然滯銷不動,更別提其他的胭脂水粉了。以前,那些小姐夫人們一擁而上的場所,現在是門可羅雀。
女掌柜正在無所事事的用抹布擦著柜臺,她看見初塵她們來,以為是客人,很是殷勤地問道“兩位需要點什么?”
初塵道“我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們是來問問關于那采花賊的事的”
那掌柜迅速變臉道“不要跟我提那殺千刀的,要不是我生意太好,需要人跑腿把東西給各位小姐夫人送到家去,我才不會急急忙忙招一個外地人來當伙計,這下好了,我的生意都快被攪黃了,哭都找不到地兒。我該交代的在大理寺都交代了,沒什么好說的”
晚晚這時出來對著掌柜道“別介,美麗的老板娘,這不我們也是看你在這苦悶,有委屈也沒地兒說,你就跟我們談談心,說說這一段時間的委屈,憋在心里也難受不是?”
那女掌柜真委屈道“你還別說,這件事發(fā)生后,那些人路過我店門前就只知道指指點點。還有人跑來店里罵我。難道我不委屈?明明看起來那么忠厚老實的小伙子,誰會想到竟是采花賊。你們說我糟不糟心?我這店是加盟的佳人苑分店,我用心經營很久才有這樣的成績,現在好了,佳人苑肯定會怪我損壞了這個招牌的名聲”
“老板娘,你別難過,那么多年你都堅持下來了,這一關,你一定會挺過去的”,晚晚安慰掌柜的說
女掌柜繼續(xù)道“那殺千刀的何歡,我供他吃供他住,他是不是沒長良心啊,這樣害我”
晚晚問道“那他平時就沒有一點異常?”
女掌柜思索片刻道“我平時要招待顧客,也沒多余時間觀察他,不過,照你這么說,我前前后后一尋思,還真有一件事,不對勁”
“什么“
女掌柜道“那天禮部侍郎千金坐在馬車上,風吹起了馬車的帷裳,何歡就直直的盯著人家小姐的側顏看,我喊兩聲才回過神。當時,我只當鄉(xiāng)下小伙子未見過世面,只調笑他說,難道以你身份,還敢肖像人家吏部侍郎的千金不成,他當時笑笑也不說話,現在想來他當時肯定起了邪心思”
初塵和晚晚對視,眼里都是一副‘原來是這樣啊‘的神情
晚晚對掌柜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大師兄肯定等著我吃飯呢,我就先回去了。哦,對了,給我來一盒你這的玉面桃花粉,我以前聽人說,這個粉最好用了”
“好嘞!”
最后的疑點也搞清楚了,初塵和晚晚可以安心回家了。
回春堂內堂,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