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他洗干凈了再還回去為妥。
晚清煙自知現在不是提出疑問的好時候,于是便想反正自己已經知道這銀靈珠的去向,也不會讓他(它)跑了。先再觀察幾天,待到有好時機的時候再采取下一步行動。滄瀾此刻可不知晚清煙心中是這么個想法,只是握著粉色手帕的手緊了緊。
這時寢室的門輕輕響起,傳來小聲的詢問聲音“請問先生,我家少將怎么樣了?”滄瀾起身打開房門,對外面說到“你家少將已脫離危險,但還需調理段時日才能完全康復。”
眾人聽后無不喜出望外,各個跪地感謝滄瀾是活神仙、神仙在世等。晚清煙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想此等有眼無珠的凡人,真正的神仙站在他們面前都不知,還要去祭拜別人。但是又覺得自己又沒有破例插手擾亂凡間生死秩序,確實是滄瀾救了他一命也算受得起這活神仙之稱。但是又開始擔心滄瀾是否知道自己運用靈珠之力擾亂凡人生死,不知是否會遭到天譴。晚清煙嘆氣到,覺得自己原來如此灑脫自由現在為何變成操心的命理了?
在晚清煙進行這些思想斗爭之時,那些人已經擠進那間病房內,看見床榻上人已經面色如常,各個激動的淚流滿面。滄瀾讓他們看了一眼以后便把他們都趕回客廳,生怕別人打擾破壞了自己的勞動成果。在替那些人又醫治了一下皮外傷后,終于也是午夜時分了。
現在擺在晚清煙面前有個問題。病人占了一間寢室,其余人又占據了客廳,那么就剩下一間寢室供她與滄瀾休息。
在她還在做思想斗爭之時,滄瀾磁性的聲音小聲的在耳邊響起“晚姑娘,你快回屋休息吧。我就在客廳休息就好。”本來沒事,但是晚清煙聽他這么說反倒內疚起來。自己本來就是裝病還占了人家的寢室定是說不過去的。晚清煙滿臉的過意不去,使勁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就在二人準備開始房屋拉鋸戰之時,那個帶頭的軍官走到他們面前。一手推一個,邊往寢室推邊說“先生快帶尊夫人進去休息吧!尊夫人在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也不好脫衣服啊!”
二人就這樣稀里糊涂的一同進入了房間,那軍官還知趣的帶上了房門。這讓二人真是哭笑不得啊!晚清煙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先生今日辛苦了就睡榻上吧,我打地鋪將就一晚就好。”滄瀾臉上流露出和煦的笑說道“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讓你一個姑娘家睡地上呢。”說完便取出柜子里多余的床鋪鋪于地上,自己睡了上去。晚清煙自知拗不過他,于是也乖乖的上榻睡覺去了。
二人都和衣睡下,卻都因各自的問題輾轉難眠。晚清煙率先坐起來,輕聲叫了兩聲先生。見他沒有回應,便悄悄的下了床榻。來到滄瀾的床鋪附近,在離滄瀾有一定距離的地方躺下。一只手輕輕捉住他的衣角,喃喃自語道“不知為何,淸煙今日第一次見到先生就感到如此親切熟悉,應是我們有緣吧。”
“還有就是先生今日用的珠子,你可知這是何物呢?”
“滄瀾不知”
晚清煙被滄瀾突然的回答下了一大跳。其實滄瀾常年都是淺眠,在晚清煙叫自己的第一聲的時候就醒了。只是未做回應,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對于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家門前的女孩,滄瀾一直都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這種感覺很奇妙,讓自己能夠十分的相信她,也想保護她。這讓滄瀾想不通,卻是只見過一面的女孩為何會生出如此感覺。來這里求醫問藥的名門閨秀滄瀾也見過不少,但卻都心如止水。為何此次不同,這讓滄瀾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滄瀾轉過身,與在自己身后的晚清煙面對面道“滄瀾不知此珠為何物,只是自出生便帶于身旁。煩請晚姑娘指點一二。”
晚清煙如做錯事的小孩子,瞬間慌亂臉紅的跳起來,準備逃上自己的床鋪裝睡。就在她起身之時,被一只大手拽住胳膊,慣性使她一個踉蹌跌倒于身后之人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