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誤會也算解開了。滄瀾又安排蕭楚淵繼續休息,蕭楚淵以身強體健作為推脫的借口,但滄瀾讓他尊醫囑。蕭楚淵無奈,在吃完一碗小米粥果腹后,又繼續睡下休息。
黃昏時分,蕭楚淵睡飽起身準備尋些吃食果腹。畢竟餓了大半個月沒什么吃食,一碗小米粥是滿足不了他的胃的。
蕭楚淵穿好自己的外衣,走出臥室。剛好看見滄瀾、晚清煙二人在餐桌旁等自己。于是也不客氣,大步走去。
蕭楚淵疑惑的問道“二位是在等我一起用膳?”
“當然啦!滄瀾算準你這時會醒來。于是便通知常媽今日晚膳比平時晚一個時辰再準備。還不是為了給大病初愈的你補身體。”晚清煙歡快的聲音響起。
蕭楚淵心中一暖,想起自己從小便在軍營里長大。由于父親身處高位還有些護短,很少有同齡的孩子愿意陪自己玩,每天只有父親陪著自己。
但是自從那件事發生父親失蹤以后,自己便沒有了朋友與親人。還時不時的被周圍同齡的孩子嘲笑是叛徒的后裔,說自己父親投敵賣國。
于是自己從小發奮努力、不停的刻苦訓練才在軍營里慢慢站住腳。后來一些不相信父親投敵賣國的舊部之人投靠了自己。通過帶領部隊在戰場上,勇往直前、奮勇殺敵才得來尊重。
“喂,感動傻了啊?”晚清煙看著不說話的蕭楚淵推了推他的肩膀。
蕭楚淵展開一個開朗陽光的笑顏,又假裝委屈的對晚清煙說道“還不是因為在一桌子湯湯水水的都沒有什么肉!”
滄瀾看著蕭楚淵的樣子,心里笑了笑“雖常年帶兵領將,但骨子里還是個大男孩啊!”滄瀾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蕭楚淵說道“蕭少將難道不知道這剛剛大病初愈之人是不宜食肉的嗎?”
“叫什么蕭少將,多見外!你們又不是我軍隊里的下屬,叫我楚淵就好”蕭楚淵決定把這兩個救助了自己的人當做朋友對待,于是便先從改變稱呼開始。
“楚淵!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你以后喚我清煙便好。”晚清煙痛快的答應著。雖然蕭楚淵給自己留下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但他為人正直爽朗的個性到是真的吸引自己。
滄瀾見晚清煙這么痛快就答應下來,自己再客氣就顯得不太合群,于是也說道“既然清煙都這么說了,那楚淵以后便喚我滄瀾吧!”
三人席間,一直歡聲笑語。
蕭楚淵覺得時機到了,于是對二人說“那個,既然大家現在成為朋友了。不如過兩天隨我去軍營看看怎么樣?這九溪山雖好,但邊疆也有不同的美景。”
晚清煙聽他這么說,想著自己從下界到現在也只在九溪山一處呆過,也想去領略一下大漠的風情。又覺得能夠順便調查下靈珠的所在,于是剛想答應下來就被滄瀾的聲音打斷。
“楚淵既然拿我們當朋友,不妨有話直說。”滄瀾拿起桌上的茶盞,優雅的抿了一口茶說道。
蕭楚淵見滄瀾當眾戳穿自己,只覺有點尷尬。想到其實自己也不用隱瞞什么,于是回答道“額~~~果然什么都瞞不過滄兄啊!兄弟我其實是希望滄兄和淸煙姑娘一同回營看看,是否還有將士于我一樣身中劇毒的,并且還想請滄兄幫忙醫治一二。當然如果滄兄能夠做我軍的軍醫,楚淵保證一定會在功勞簿上給滄兄記上一筆的。待我軍凱旋歸來,功勞簿遞于圣上面前。想必這太醫院總管的位置必定是滄兄的囊中之物。”
“可能要讓蕭兄失望了。滄瀾向來對功名利祿、黃白之物不甚感興趣。”
蕭楚淵看滄瀾對這身外之物不甚感興趣,又說道“那滄兄是否對大漠的人文風景感興趣呢?這大漠的風景可與咱關內的風景大不相同。不是有個那個什么詩人作過一首詩描寫大漠壯麗風景的么···”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