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掛在身上,漏出了自己的半個香肩。
滄瀾不愧為正人君子。在發(fā)現(xiàn)于禮不合后,瞬間轉(zhuǎn)過身去輕咳一聲對著晚清煙說道“淸煙你還是趕快把衣服穿好,小心著涼了。”晚清煙后知后覺的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沖進(jìn)臥室穿好了衣服。當(dāng)她出來的時候,就見滄瀾已經(jīng)把蕭楚淵也找來了,二人正打算一同審問這個殺手。
“這殺手怎么回事?”蕭楚淵看著這一片狼藉的房間和被五花大綁的黑衣人詢問道。
滄瀾關(guān)上門,走到殺手面前拿走堵在他嘴巴上的筷子,說道“那我們就要問問他了。”
就在剛拿走筷子,還沒等三人開口詢問。黑衣人冷笑一聲,隨后口中像是嚼碎了什么,半刻便七竅流血倒地身亡。滄瀾眼疾手快的上前按住了他的脈搏,但還是在片刻后對二人搖搖頭。
沒一會時間三人便從震驚中緩過來,坐于客廳中的圓桌前邊飲茶邊開始討論今晚發(fā)生之事。不遠(yuǎn)處的還停放著剛剛黑衣人自裁暴斃的尸體,可見三人是如何的淡定從容。
“應(yīng)該是沖我來的。”蕭楚淵率先打破沉默,拿起一茶壺準(zhǔn)備給三人倒茶。
“何以見得?”滄瀾遞過一只茶杯,緩緩問道。
蕭楚淵淡定的分配完茶水,也不過多解釋。只是走到尸體旁邊,拉開尸體胸口的衣服,一只狼頭刺青露出“果然是太子的人。”
“太子?楚淵你與太子是政敵嗎?”晚清煙疑惑的問道。
“政敵算不上,但是太子與安王卻是朝中政敵。已經(jīng)斗了很多年了,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蕭楚淵無奈的回答道,又想起近幾年被黨政攪合的烏煙瘴氣的朝廷和老百姓生活的疾苦,不禁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頭。
“既然不是你的政敵,為何要派人來殺你?”晚清煙發(fā)揚了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勢必要搞清楚其中的原由。
“因為蕭老將軍與安王是忘年交,當(dāng)年安王的武功還是跟蕭老將軍學(xué)的。太子是怕?lián)碛熊姍?quán)的蕭少將投奔安王黨。對吧,楚淵。”滄瀾是何等的足智多謀,雖身處避世深山之中,但如今大蒼江山局勢卻比誰都看的淸。說完,他看向蕭楚淵,只覺得他臉上閃過一瞬落寞。
“是的。現(xiàn)今的大蒼圣上龍體虧損多年,已是強弩之末,所以這幾年太安兩黨之爭也越發(fā)激烈。太子曾多次明示暗示我,讓我投奔他的旗下。但是楚淵總覺得當(dāng)今太子并非明君,他對內(nèi)強取豪奪對外軟弱無力。就連此次赤月國侵犯大蒼邊境,邊境百姓民不聊生。但太子居然不予反抗,主張和親之策。要把自己16歲的妹妹,嫁給60多歲的赤月王。”說到這里,蕭楚淵略帶氣憤之音“身為大蒼男兒,定當(dāng)已保家衛(wèi)國作為己任。怎可利用婦孺裙帶,忍辱求取片刻和平!”
“看你這么反對太子,那楚淵便是安王黨了?”晚清煙邊喝茶邊插嘴問道。對于她來說,誰做王誰稱帝都無關(guān)緊要,不過都是這三界的滄海一粟。但是如果為了人界的老百姓做選擇,當(dāng)然還是勤政為民的君王更好一些。
蕭楚淵看了一眼提問的晚清煙回答道“安王雖待我如兄弟,也曾多次提出要我投靠他的陣營之下。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那么一絲不安。不知是否該參與他們的黨政。”
“但官場一向順勢而為,你掌握大權(quán)又不參與任何一個政黨。如再招安失敗,這樣只會讓兩黨合力絞殺與你。所以你雖未投靠安王,但太子再幾次招安都失敗的情況下,還是選擇除掉你然后安排自己的人上位。”滄瀾同情的看了一眼蕭楚淵說道。
蕭楚淵看著滄瀾只是聽他只言片語的提了一下當(dāng)下的朝局,便能抽絲剝繭的抓住核心重點。心中不由得佩服起來,對滄瀾笑道“滄兄,你謀略過人不從政可惜了。”
“滄瀾只是一介山野莽夫,對這朝堂之事一向不甚感興趣。但既然作為你的朋友,定當(dāng)與你站在一邊。”只見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