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長槍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晚清煙正準備扶蕭楚淵回去醫(yī)治,沒想到身后的完顏烈突然身體紅光大盛,一個用力撐開了晚清煙的白綢。晚清煙扶蕭楚淵靠在墻頭坐下,回過身來生氣的小聲說道“居然還敢用靈珠之力!也不怕反噬了!”一個健步飛身上去與完顏烈再次進入戰(zhàn)斗。
滄瀾這邊的攻城戰(zhàn)車在幾次試探性的沖撞后,發(fā)現(xiàn)并無陷阱,于是便開進城墻范圍內全力沖擊過來。就在幾次撞擊后,滄瀾一個下令“倒!”城墻上十幾桶黑油一同潑向攻城戰(zhàn)車。滄瀾又發(fā)號了點火的命令,十幾個火把也同時扔向攻城戰(zhàn)車,一瞬間攻城戰(zhàn)車連同周圍的敵軍一起燃起大火。但是作為慘痛的代價,城池的大門也在戰(zhàn)車攻城時沾染了黑油,現(xiàn)在便連同戰(zhàn)車一起燒了起來!
在解決了城門下的攻城戰(zhàn)車后,滄瀾吩咐除弓弩手外的全體士兵,每人身上帶上一罐黑油整裝待發(fā)的前往正面戰(zhàn)場,準備與這些“怪物”血戰(zhàn)到底!在出發(fā)之前,張校尉找到滄瀾說道“先生,還有一輛投石車輛怎么辦?”
滄瀾正在擦拭自己的武器并未看他,問道“張校尉有何高見?”
張校尉像是早有準備,于是快速答道“我有一計謀可助我軍快速摧毀敵方投石戰(zhàn)車。”
“說來聽聽”
“我會派遣一支敢死小隊,身上裝滿黑油一路殺到投石車處,點燃投石車。還請先生帶領大軍配合小隊行動,為小隊清理周邊敵人。”
“那張校尉本人呢?”
“我會在城樓上指揮弓弩手支援先生。”
滄瀾聽張校尉說完所謂的計謀,不禁笑了笑,眼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感覺此刻的他,再也不是那個當初為救上司跪地求醫(yī)的張校尉了。只感覺現(xiàn)在的張校尉全身上下都充滿著算計,但表面還裝著一副道貌岸然的形象。
滄瀾也未點破,對于他來說自己不過是個局外人。又何苦參與他們這些爾虞我詐之中呢!于是回答道“那便如張校尉所說安排吧!”
滄瀾飛速換好自己的戎裝,帶領小隊與其余全部士兵沖出城池外去。他像個領袖般站在隊伍的最前端,手拿火把與武器大聲的對士兵說道“今日,吾等都是保家衛(wèi)國的好兒郎,我在這里對天發(fā)誓,今日必定帶領你們與敵人血戰(zhàn)到底!”身后的士兵像受到鼓舞般一同喊起“誓死血戰(zhàn)到底!!!誓死血戰(zhàn)到底!!!誓死血戰(zhàn)到底!!!”
“沖啊!!!”
這一場戰(zhàn)役的慘烈程度被大蒼后事的史書記載為“樊城之戰(zhàn)”。史書上是這樣寫的“樊城之戰(zhàn),在敵我實力差距懸殊的情況下,我軍將士奮力殺敵、血戰(zhàn)到底。敵軍最終未攻破城池,但我軍共死傷三萬七千八百六十四人,共殲滅敵軍一萬八千余人。”
史書上輕描淡寫的寥寥幾筆記載,對于親身經歷過此次戰(zhàn)役的將士們卻是刻骨銘心的。
戰(zhàn)役最后怎么結束的晚清煙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只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腦海中都是滄瀾沖出人群,飛身過來幫自己檔下致命一擊的畫面。
原來當時晚清煙與完顏烈打斗的正是焦灼,完顏烈利用自身靈珠的變異之力與晚清煙抗衡。就在晚清煙剛剛擋下一擊,完顏烈隨后又接連一擊過來。晚清煙都已閉眼準備好正面抗下這一擊,但是等了半天身體都未感覺到疼痛。疑惑的睜開眼,就看見滄瀾用自己的身體罩住自己,硬生生的替他接下這一擊。晚清煙震驚的看著滄瀾蒼白俊朗的面容,正準備詢問他沒事吧!滄瀾一口血就吐晚清煙的背上。
不知當時是何復雜的心晴,晚清煙只感覺憤怒籠罩全身,理性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輕輕放下背上的滄瀾,只見他運起十足的仙法周身白光大盛,飛身至空中,手中的劍鋒直指身下的目標,飛快俯身沖向完顏烈。就在晚清煙的寶劍剛剛刺入完顏烈的胸膛,一道天雷劈下晚清煙便失去力量摔了下來,跌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