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小隊不一會就從李公公的營帳內搜出大量可疑物品,不過最讓滄瀾在意的是一個用紅色火漆加密過的小木盒。滄瀾走到堆滿“可疑物品”的地方撿起那個小木盒子,仔細上下打量研究一了番。這個小木盒為木質扁長形狀,有點像私塾內存放各種文案的文件盒,只不過比普通的文件盒小一點,只是一般的不會用火漆加密而已。滄瀾拿著小木盒遞給蕭楚淵看,說道“這應該就是李公公存放與太子往來秘密書信的盒子。”
蕭楚淵接過盒子看了兩眼,直接抽出腰間的配劍一劍就把小木盒表面的火漆削掉。打開木盒,遞回給了滄瀾說到“還是你來看看這些書信有何不妥之處吧。”
蕭楚淵明白自己在謀略上與滄瀾的差距,論起上陣殺敵打仗那套,肯定是勝于滄瀾無話可說的。但對這朝中的陰謀陽謀、明爭暗斗的了解,自己是肯定比不過他的。所以還是把這種事情交給擅長的人來做,“知人善用”這就是蕭楚淵小小年紀除了自己能力出眾、驍勇善戰外,坐到大蒼將軍的秘密。
滄瀾接過蕭楚淵從小木盒中取出的書信,當眾拆開看起來。一旁沉默的李公公神情緊張的一直留意觀察著這邊的動向。半晌,滄瀾眉頭緊蹙的看完了李公公所有秘密書信,轉身走到李公公面前神情嚴肅的對他說道“李公公,你與太子結黨營私,暗中為太子秘密監視蕭將軍與大蒼軍動向是何居心?”
本來不可一世的李公公在如山鐵證面前神情有一些崩潰。他本是圣上安排在軍營中的內侍,但是臨走前卻被太子的人已送行的名義,請去東宮赴宴。也不知道太子用了什么雷霆手段就讓李公公坐上了他的“賊船”。結黨營私本來就是無論哪個時代的朝廷中都是統治者們最忌諱的大罪,而大蒼近些年只因為圣上身體一直有恙,才被太子與安王兩黨有了可乘之機。而李公公作為圣上身邊的近侍,如果介入黨爭被圣上知道必定必死無疑。
蕭楚淵在掌握了李公公暗中勾結太子的鐵證后,更加堅信下毒之人就是他。走上前去,一把抓起了李公公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說!!!是不是太子指示你如果招安不成,便下毒毒死我?!”
這時候的李公公早沒了前幾天的傲慢,畢竟現在他的性命全在蕭楚淵手里。說到此事的處理其實可大可小,如果蕭楚淵愿意替自己隱瞞與太子勾結之事,便可以大事化小,打上自己一百軍棍滾出大營就是了。但是如果蕭楚淵將此事上奏圣上參了自己一本,那自己必定是死路一條。李公公深知現在的生死全在這個抓住自己衣領之人的一念之間,于是馬上軟下脾氣笑臉相迎的說道“蕭將軍冤枉啊~你就是給小的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毒害將軍您啊~就算小的是太子在這軍中的眼線,那也是為了招安您而不是刺殺您啊!”
“招安不成,反刺殺。是歷代朝廷權貴在用人方面的宗旨···”張校尉的聲音在這時響起,像是提醒著蕭楚淵這“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道理。
“你你你···你也是嫌疑人··憑什么指認我是毒害蕭將軍的那個兇手!”李公公聽見張校尉往自己身上潑臟水,氣急敗壞的指著他罵道。
“那好啊~既然本校尉也是嫌疑人。那就請蕭將軍也派人搜查小將的營帳,看是不是有證據證明本校尉就是這下毒兇手。”張校尉對蕭楚淵畢恭畢敬的拱手作揖請示到。
這蕭楚淵本來就是百分之一百相信他的,只是這上百雙眼睛看著呢!如果不去搜張校尉的營帳,不免被人說自己厚此薄彼的閑話。這軍營中最講究的就是按章辦事、以理服人的道理,凡事是什么就是什么,沒有朝廷中的那些花花腸子才可聚人心。蕭楚淵深知這個道理,于是對著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后,另一隊掃查小組便馬上帶領著大家來到了張校尉的營帳前。
隊伍進去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硬是什么可疑之物都沒有搜到。領隊把搜查結果報與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