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哥,怎么想起有空給我打電話啦!”
張益達則揣著明白裝糊涂。心道,不是要拿捏我嗎?現在給你機會了,趕緊來。
“益達,你也知道,漢鼎集團才收購富通保險不久,一直在忙著整合。
另外私募股權的業務也一堆麻煩事。所以漢泰基金這邊,我基本就沒怎么過問。
我也是才知道漢泰基金那邊發文要中止跟零錢寶的合作。
你不知道,我聽見這件事的時候有多生氣,肺都差點炸了。
這不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嗎?咱們倆都是川蜀人,在京城立足不容易。
本就應該互相扶持,事實上,咱們也一直在這么做。
漢泰基金能有今天這個成績,那絕對和銳向的熱心幫扶是分不開的。
事情原委我已經弄清楚了,就你們派駐過來的cfo跟總經理陸偉忠發生了一點小矛盾。
陸偉忠也是個急性子,一急就瞎搞,胡亂發了個中止合同書給你們。
我知道這個事情后,把他大罵了半個小時。
他現在也知錯了,想找個機會當面給你道歉。
你看現在方不方便?方便的話,我和他一起到銳向大廈一趟。”
胡鋼一大通話說下來,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陸偉忠則成了背鍋俠。
陸偉忠也是漢鼎集團的元老了,從創業之初就跟著胡鋼,算是對方陣營里的一員大將。
張益達根本不相信陸偉忠會這么沖動,沒有胡鋼的指示,他敢這么得罪銳向這個二股東?
“鋼哥,沒事,陸經理也算性情中人,我根本沒往心里去。”
胡鋼在電話那頭一喜,這是有轉機了?
果然是年輕人,捧上幾句就飄飄然了。要是自己的話,肯定要借這個事情做文章,謀得企業更大的話語權或者一些利益。
“其實吧,對于天弘基金那樣一家獨大,上面早就有意見了。”
張益達這話倒說得沒錯,胡鋼在證監會混過,也是消息靈通之輩,早就聽到過類似的小道消息了。
貨幣基金投向哪里?
投向國債、商業票據、銀行定期存單、金融債、政府短期債券、企業債券等短期有價證券。
余額寶推出后,很多人從此不再去銀行存款了。
特別是年輕人,根本沒什么存錢習慣。稍微有點閑錢,也就放余額寶或者其他網絡理財產品。
一方面余額寶搶走了銀行不少存款,另外一方面余額寶又依賴銀行拆借來獲取收益。
這樣直接就增加了銀行的資金成本,所以限制余額寶就勢在必行了。
余額寶的規模已經接近萬億了,這個規模已經超越一些股份行了,直逼四大行。
不過上面一直說要管,但板子卻沒落下來。
胡鋼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時候才會正式出臺相關監管政策,他聽張益達繼續說道
“漢泰基金中止合作的消息被銳向的股東四大行聽到了,他們就提出了開放零錢寶,接入他們四家基金的設想。
銳向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股東發話了,我們也必須賣這個面子。”
頓了頓,張益達又道“最關鍵當時漢泰基金停止合作,我們必須找一個備用基金啊!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子了!”
胡鋼嘆了口氣,問“事情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畢竟這正式監管還沒出臺,有天弘基金這個個高的頂在前面,板子也沒那么快落在漢泰基金身上吧。”
“哎……”張益達嘆了口氣,“晚了!這合同都簽了,也不可能作廢吧!
再說了,這出爾反爾,那就是不給四大行面子啊!我可沒這個膽子。”
胡鋼只覺得好后悔,好好的事情被搞成一團糟了。
要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