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卻是以這種形式說出口了。
唐寧知道這件事似乎已經(jīng)成了定局。
“他怎么說?”唐寧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人,似乎那個人能夠挽留住張小北。
“誰?”張小北聽到唐寧說出那個人的時候,心里便猛然一緊,那似乎是自己永遠(yuǎn)不愿意提起的禁忌。
“齊峰?!?
這個名字從唐寧的口中說了出來,然后順著空氣進(jìn)入到張小北的耳朵里。
張小北一怔,然后緩緩地?fù)u了搖頭。
“你沒告訴他?”唐寧有些驚訝,他以為那個齊峰會知道一切,他曾經(jīng)還怪過齊峰,為什么不挽留張小北。
“你為什么不告訴他?”
張小北沒說話,只是抬頭望著被薄云遮住的天空。
“你怕你走不了?”唐寧此時就像是張小北肚子里的蛔蟲,猜到了一切她的想法,“你怕你舍不得?”
只是這又有什么用呢,一切依然在繼續(xù)前進(jìn)著,就像歷史的車輪,只要有人推動便不會再停止下來。
張小北嘆了一口氣,有些激動地說“我能說什么呢?說我要走了,說求求你挽留我吧,說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怕自己走不了?”
張小北睜大眼睛抬頭望著這個足足高了她一頭的男生,說“就算告訴了又有什么用呢,他會挽留我嗎?”
唐寧不知道張小北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弄的自己也沒有什么話可以說說了,只能這樣的看著張小北,操場上有風(fēng)刮過,夾雜著些許的丁香花的味道,吹過兩人中間,吹過校園,吹過小鎮(zhèn)。
張小北長長舒了一口氣,仿佛淤積在自己心里好久的癥結(jié)在這一刻部抒發(fā)出去,整個人也變得清爽了許多。
“走吧,要上課了?!睆埿”钡卣f了一句,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向著教學(xué)樓的方向走去了。
身影在微風(fēng)的吹刮下顯得有些單薄,只是那一刻,張小北知道這里的一切喧囂都再也不屬于自己了,或許可以再見,只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因為自己即將要離開,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小鎮(zhèn)。
當(dāng)唐寧看到張小北離開的一瞬間,便在心里下了一個決定,他覺著這件事確實只應(yīng)該是自己來辦了,盡管結(jié)果不知道如何,他總是要嘗試一下,即便是失敗了,那也不會為此而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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