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卓琪琪說上話而郁悶,當(dāng)然也就沒有心思和王淳在這里探討這件事兒的因由了,然后只是草草的敷衍了一句,便在一旁用手拄著自己的腦袋,開始云游仙外了。
王淳倒是不太在意齊峰的態(tài)度,或者說只要讓他說話,自己都能說上半天。
“剛才和你說的那個文科前十的小子,就是那個叫做······”王淳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似乎在想那個小子的名字。
“耿玉。”齊峰記得自己在成績榜上看到過那個學(xué)生的名字,便隨口對王淳說了一句。
“對對對,就是那個耿玉。”王淳對齊峰笑了笑,然后說,“峰子,行呀,沒想到你還對這事兒挺上心的。”
說著王淳便抬手拍了拍齊峰的肩膀,有一種巡視下屬的感覺。
齊峰一手拄著自己的腦袋,一手拍落了王淳的手掌,然后對著王淳撇了撇嘴,說“別扯別的,繼續(xù)說。”
王淳咧嘴一笑,然后繼續(xù)說下去。
“耿玉他因為壓力大,所以逃了幾天課,后來被陳老師抓到了,就把耿玉的家長找來了,就是今天犯事兒這位。”
“他爸?”
王淳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說“他爸脾氣臭,聽說當(dāng)著陳老師的面兒把耿玉打了一耳光。”
齊峰撇了撇嘴,然后無精打采的對王淳說了一句“然后他爸又把陳老師給打了?沒想到下手太重,過失殺人?”
齊峰不是李明瑞,沒有遇到今天早上的狀況,否則齊峰絕對不會這么猜測的。
王淳搖了搖頭,然后故作神秘的對齊峰說“耿玉跑了,畢竟他的那種性格被當(dāng)著外人面打了一耳光,絕對不好受。”
齊峰抬了抬眼睛,似乎對王淳說的“八卦”開始感興趣了。
王淳見齊峰有些興趣了,便接著說“你記得前幾天傳的沸沸揚揚的學(xué)生曠課多天的事情不?”
齊峰想了想,似乎隱約聽楊斌在課上提過一嘴,當(dāng)時還告誡自己的學(xué)生不要像他那樣做呢。
“你是說那個學(xué)生是耿玉?”齊峰試著猜測。
王淳點了點頭,然后說“聽說喝藥了。”
“啥?”齊峰整個人都直了起來,畢竟這件事兒是他絕對沒沒有想到的事兒。
“聽說在icu躺了好幾天了。”
“你咋知道的?”齊峰皺了皺眉頭向王淳問了一句。
王淳撓了撓頭,然后對齊峰說“都是外面?zhèn)鞯模抑皇前炎羁孔V的給你講了,外面的版本最起碼有三個。”
齊峰聽到王淳這么一說,便撇了撇嘴,顯然有些不屑。
“不過耿玉確實很久沒來學(xué)校了,當(dāng)時他爸的那一耳光也是真的,他班的學(xué)生說,當(dāng)時耿玉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臉上的巴掌印還在呢。”
齊峰倒是有些相信了,按照王淳所說的陳老師打了耿玉,然后耿玉受辱想不開,進了醫(yī)院。然后耿玉的父親把這所有罪過都怪在了陳老師身上,最后釀成了大禍。
一切都似乎很戲劇,或者說誰也沒想到會往這方面發(fā)展。
“上課!”一陣響亮的聲音打斷了齊峰的所有猜想,然后一切便回歸到了現(xiàn)實。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想什么也都沒什么作用了,而現(xiàn)在能做的似乎只有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