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復雜之色“這一次的戰(zhàn)域之行,就是我們最后追上那個人的機會了”
陰無咎、紫羅蘭、青衣、夜百合,這些威名赫赫的強者,都是沉默了下來。
那一道仿佛永遠云淡風輕的身影,已經(jīng)成為了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矗立在他們眼前。
劍王帶著滄瀾眾人離去,紫羅蘭在與楊奇陰無咎告辭之后,也是帶著月火的人離去,最后留在這里的,只有星河和天狗的人。
“大哥,你沒事吧?”
見得其他人離去,彭毅終于是開口問道。
陰無咎搖了搖頭“放心,我沒事。”
“楊兄,你怎么樣?”
長歌也是上下打量了一眼楊奇,見得楊奇身上似乎沒有什么問題,松了口氣。由不得他不擔心,畢竟對面可是戰(zhàn)錘和雪王啊,在神秘之地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都不知道。
楊奇笑著道“放心吧,在里面我可沒進行什么戰(zhàn)斗,陰師兄幫我攔住了他們兩。”
一處密林之內(nèi),楊奇和陰無咎兩人獨自相處,星河和天狗的其他人,都在另外一個地方等著他們。
“楊師弟”
陰無咎終于不用再壓抑自己的興奮,瞳孔之內(nèi)閃爍著光芒,直勾勾地盯著楊奇。
楊奇一笑“陰師兄,這可是好東西啊,你要怎么報答我?”
楊奇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將一枚戒指交到了陰無咎的手中。
陰無咎心念一動,手中便是出現(xiàn)了兩樣東西,一顆青色的珠子,一枚半塊令牌。
“鐮鼬精血,我終于找到你了!”
陰無咎右手緊握青色珠子,其中那一滴精血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熟悉的氣息,微微地顫動著。
深吸一口氣,陰無咎小心翼翼地將青色珠子給收了起來。沒有達到地煞境,這鐮鼬精血對他也沒有什么作用,他必須將其留到他晉級到地煞境之后才能進行地變之法。
隨后他將視線落在了左手之中的那半枚令牌之上,輕輕地摩挲著令牌之上的那一個“月”字,面色有些感慨。
楊奇有些好奇道“陰師兄,這半枚令牌的完整版,應當是有一個‘陰’字吧,想來與你有什么關系。”
陰無咎沒有掩飾,點了點頭“沒錯,這半枚令牌,就是我陰家的令牌。另外一半,在家族之中。”
他感慨道“這枚令牌,是我陰家很重要的東西,掌握著我陰家很多東西,但是在數(shù)萬年前就已經(jīng)流落在外了,今日我終于將其找回來了。”
楊奇面色微震“這枚令牌為何會在戰(zhàn)域之中?還有那鐮鼬精血,想來當初也是你陰家先輩所擁有的吧?”
陰無咎點點頭“你猜的沒錯,數(shù)萬年前我的先輩吸收了鐮鼬精血,威名赫赫。但突然之間,那位先輩就消失不見了,從此再沒有任何的消息,我們便是知道,那位先輩估計已經(jīng)遭難了。先輩的死亡其實很正常,畢竟修士行走在刀尖之上,死亡再正常不過,但是先輩的死亡,卻是帶走了鐮鼬精血和這最為重要的半枚令牌,導致我們家族”
他搖了搖頭,沒有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后來,我出生了。南玄域之中,少有人知道我的體質(zhì),但想來你應該知道吧?”
“伴生鐮鼬之體?”
“是,我正是伴生鐮鼬之體,多虧了那位先輩流傳下來的一絲血脈,讓我激發(fā)了伴生鐮鼬之體。而那位前輩在身死之前,估計也知道要將這枚令牌送到我們的手上,所以留下了兩道地圖和鑰匙,并在其中留下了自己的一絲血脈。只要伴生鐮鼬之體激發(fā)而出,就能以血脈之力感受到那兩枚鑰匙。”
“為什么是兩枚鑰匙?”
陰無咎看了楊奇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知道戰(zhàn)域的前身是什么嗎?”
楊奇搖了搖頭。
“圣域。”
楊奇心頭一動,圣域,這是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