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
艾斯德斯臉上沒有絲毫波瀾,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對她來說,殺人已經是習慣性動作。
“哈里森!”
黑衣青年剛剛推開酒館的大門,就看到哈里森被踩死,不禁驚呼起來。
艾斯德斯抬頭看向黑衣青年,冷笑道:“對了,或許你知道夜襲的人在哪里。”
要想探查情報,肯定不止一個人,這個黑衣青年應該就是革命軍安插在安德城的線人吧。
黑衣青年看到艾斯德斯微笑有帶著一絲猙獰的表情,嚇得連忙跑回酒館。
艾斯德斯也沒有著急去追。
正在這時,利瓦,棘,玲鹿騎馬追上來了。
“將軍,你的坐騎速度太快了吧,我們三人快馬加鞭一路沒有休息才勉強追上。”利瓦勒住戰馬,微微喘息道。
棘沒有說話,看向艾斯德斯坐騎,眼神中充滿羨慕。
對戰士來說最喜歡的兩樣東西,武器和坐騎,能擁有這么一匹千里良駒,簡直是男人的夢想。
玲鹿還是那副花癡的表情,輕輕舔著嘴唇,希望艾斯德斯胯下的戰馬是自己。
“你們錯過了一場好戲,現在本將軍就給你們下達新的命令。”
艾斯德斯轉身指向安寧酒館,冷漠道:“這里面有革命軍的奸細,除了剛剛跑進去的黑衣青年外,剩下的人……殺!”
“一個不留嗎?”棘沒有驚訝,反而非常興奮。
“一個不留。”艾斯德斯冷聲道。
“遵命!哈哈,終于可以好好松松筋骨了。”
棘大笑著,從馬上跳下來,攥緊拳頭猛地往前一打。
咔嚓。
從拳頭的關節上突出五道鋒利的鋼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
玲鹿的武器是一把表標準的日本武士刀,雙手握住長長的劍柄,武士刀橫在眼前,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刃,一副興奮的表情。
“兩個殺人狂。”
利瓦微微皺眉,對這種無差別的殺人命令,內心是抗拒的。
可是這是將軍下的令,無論是什么樣的命令,都要不折不扣的去執行。
“上吧,我的勇士。”
艾斯德斯張開雙臂,微微抬起頭,閉上眼享受著這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感覺。
“啊!”
“不要啊!”
“救命啊!”
砰,砰,轟。
酒館內傳來了混亂的嘈雜聲,求救聲,哀嚎聲,這是死亡的音符,也是最美妙的音樂。
對艾斯德斯來說如同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一樣。
她隨著這種節奏,開始有節奏的指揮起來。
按照音符的節奏,雙手開始舞動,動作竟然跟現場的音調非常合拍。
閉著眼開始享受這種指揮音符的感覺,好像精神世界進入了指揮樂團的場景。
咚咚咚。
鐺鐺鐺。
隨著最后一個音符的落下,游戲結束。
“饒命,饒命啊。”
一身是血的服務生,艱難的爬過來,微微抬起手想要求得艾斯德斯發發慈悲。
至少能看在他給艾斯德斯牽馬的良好服務態度上,能放他一條生路。
噗。
棘殘忍的用鋼爪插進他的腦袋,鮮血布滿整張臉,服務生最后的表情,是無比的驚恐。
手落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棘舔了舔鋼爪的上的鮮血,還有白色的東西,像是在舔舐蜂蜜一樣。
利瓦看到了覺得非常惡心,他對殺人已經麻木了,畢竟在戰場上見過太多的死人,可并不想無辜的殺戮。
玲鹿單手抓著一個黑